时浅感觉心在不断的收紧,忘了呼吸。
傅斯年也垂下眸子朝时浅望去。
两排浓密的睫毛在他的眼下落下了淡淡的阴影,他眨了一下眼睛,时浅的心也跟着狠狠的悸动了一下。
“我又不是没看过,还用特意跑到浴室来换吗?”傅斯年薄唇微启,声音满含磁性。
时浅想着她的衣服还没有穿整齐,尴尬面红耳赤。
她连忙从傅斯年的怀里挣脱出来,把衣服整理好。
傅斯年缓缓勾起唇角,朝时浅靠近。
时浅立即伸出手挡住他的胸膛。
傅斯年这是要干嘛啊?
“傅少,我那个了,不能……”
“我知道。”傅斯年笑着回应,“但是,可以接吻。”
时浅脸一红。
“如果,你不想让我吻你,你可以吻我。”傅斯年又道。
时浅:……
老爷子说,人与人之间要互相尊重,所以,傅斯年把主动权交给了时浅。
时浅真是犯了难,她站在这里,这傅斯年的下巴都够不着,她怎么吻他?
“傅少,我够不着。”她缓缓开口,这也是她的借口。
“你叫我什么?是不是这个称呼一直改不了?老公叫不出口,斯年也不行吗?”
时浅一进语塞。
“叫年年呢?”傅斯年挑着时浅的下巴,眉眼都是笑意。
年年!时浅突然想到,傅斯年还没有醒来的时候,她把他当成道具人配合她演戏的时候,她叫过他年年。
难道他那个时候已经有意识了吗?
“浅浅,三个选项,总要选一个。”傅斯年引诱着。
一个称呼给出三个选项,还显得他专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