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秦北风听得如痴如醉,轻轻地重复着诗词: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直到那个女子熄灯休息,他才开车离开,奔驰车发动的声音很轻,慢慢开远。
今晚回来的时间又超过了九点,没回学校,直接开车到了新家,小区的保安拦住了他,他解释自己是这里的住户,并拿出钥匙做证明,保安才让他把车牌号码做了登记,放他进去。锁好车,乘电梯到了顶楼。
打着灯光,打开卧室的门,才发现,祝蓉早准备好了行李,所有房间的行李都是全新的,连包装也没打开,原来看到的七间卧室变成了六个,一间是书房,靠墙摆满了书籍,不过,那些书簇新,没有翻动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