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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第1页）

&ldo;你想用你的非礼回答我的非礼？既然你不回答我，那我有权保持沉默。&rdo;

&ldo;你可以不回答。我知道谁给你讲的。是冈萨雷斯将军。&rdo;

施季里茨冷冷一笑。

&ldo;就是说，你的人监视我？&rdo;

&ldo;照看照看你，就够了。我能说的就是这些。&rdo;

&ldo;坐会儿好吗？&rdo;施季里茨建议说：&ldo;抽支烟行吧？&rdo;

&ldo;太好了。你顺便能很好地躲避监视。&rdo;

施季里茨摇摇头，&ldo;准确地说，我将被远离监视。你有什么烟？白丝的？还是黑丝的？&rdo;

&ldo;我从兜里掏烟包，你不是都清楚地看到了吗？&rdo;

&ldo;我发现你用&lso;吉祥如意&rso;烟盒装&lso;杜卡多斯&rso;烟，为什么？&rdo;

&ldo;不知道，我总是这样干，不知为什么，想这样干，就干了。&rdo;

他们坐在一条精致的白色长凳上。秋季的马德里，天高气灾，万里无云。四周如此宁静，施季里茨听到沉闷的海涛，看见高大松冠的缓慢摆动。看到这里壮阔高运的蓝天，施季里茨特别明显地想象到荒凉的沙质海岸及附近巨大的松林。这可以这样忧郁地描纷

&ldo;从未有过的松树映照在从未见过的海洋。&rdo;

&ldo;等等&rdo;，罗门突然双眉紧蹙，灵活的方形大手在额头一划。额上立即出现五个手印，就像挨了一个耳光：&ldo;关于这些信，你们将军没再说什么？&rdo;

&ldo;没有。他说，你开始从赤色分子那儿取信时，家里就对你发生了兴趣。&rdo;

&ldo;乔治，&rdo;罗门突然清楚地明白过来，&ldo;这是乔治的信。看来，家且很早以前已开始认真侦察赤色分子了，艾斯列尔，布列赫特和乔治已落入网中，难道我们那里也拆自己人的信，不相信士兵，监视驻办公使？！这不可能！他撒谎，这个纳粹，他撒谎！但是要知道，关于克丽丝塔他没有说谎。罗门无力地反驳自己。他似乎是对的，她在肯普的线上。随他的便吧！&rdo;

&ldo;你能不能打听‐下，指的是哪个赤色分子？&rdo;

&ldo;未必。他们在这里是惊弓之鸟，我也没什么讨价还价。要是我能讨价还价，那就可以提一个条件。&rdo;

&ldo;你给我，我就给你，但是，我一点都没有，这里，无论如何不行。&rdo;

&ldo;那你在什么地方还有点东西？&rdo;

&ldo;譬如说，在拉丁美洲，更可靠的当然是在柏林，但是，你不让我去那里。&rdo;

&ldo;为什么7&rdo;罗门若有所思地反问：&ldo;很可能，我让你去。你回去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