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长珠兴奋不已,简直双手赞成:“能尚皇子,时酉自然对我天家感恩戴德,莫敢不从……”
“那就这么定了,朕稍后就下旨赐婚。”
……
从御书房出来,司长珠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止,好似皇位已经是她囊中之物。无他,六皇子司长安正是她一夫同胞,这门婚事若当真成了,就等于时酉以及她手中的兵权都站队到她这里。
女皇不会不知道这一点。
所以,很显然,她这是在为司长珠上位铺路,由此可见女皇对司长珠这个女儿,是真的宠溺。
就算当初时醴临去边关时来了出挑拨离间的戏码,这两年在司长珠的努力下,女皇对她的防备已然消弭,甚至已经在考虑让她继位。
而此时镇国公府,时醴已经通过系统的监视,得知了女皇将要赐婚的事。
系统有些焦急的询问:「怎么办,宿主?」
它家的宿主跟司长煜恋爱谈的好好的,突然多了个第三者强势插足,怎么可能不着急。
时醴轻啧一声,“急什么,不是还没下旨么?”
只要圣旨不下,这赐婚的事终究只是空谈。
时醴凤眸微阖,其中包裹的情绪诡谲幽深:有些人呐,就偏要作死,拦都拦不住!
司长珠不会想到,她满心得意的等到第二天,等来的却并非女皇下旨赐婚的消息,而是女皇中毒身亡的噩耗。
“……”司长珠直接懵逼,脑中一片空白。
女皇中毒身亡的消息很快传至整个朝野,众臣纷纷震惊不已,匆匆赶到皇宫确认。
这事儿实在是太突然了。
要知道女皇正值壮年,再执政个十来年完全没问题。
挂的如此突然,简直让人没有一点点防备。
众多皇女也纷纷入宫,看到躺在龙床上脸色青白,双眸紧闭的女皇,不管心中有什么盘算,一个个都扶着龙床哭的格外伤心。
其中以三皇女司长珠尤甚。
别人的哭都是假惺惺的,未必有几分真心实意,她确实真的伤心。
毕竟前一天女皇尚在时,皇位可谓是离她最近的一次。
如今却是不一定了。
没了女皇的震慑,难保有些皇女没有自知之明,想要趁乱夺得皇位。
司长珠心中暗恨,泪眼朦胧的在屋内扫视一圈,很快搜寻到想找的人。
“赤颜公公,”司长珠唤道。
一旁侯着的赤颜上前,恭敬道:“奴才在。”
赤颜对于女皇的死,也是真的伤心,毕竟他是女皇一手提拔上来的宦官。
“母皇生前,可曾留下遗诏?”
此问询一出,满室嘈杂的哭声都骤然一静。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默契的边抹泪边等着赤颜的回答。
“回三殿下,”赤颜有些更咽,道:“女皇驾崩的突然,并未留下只言片语……”
司长珠脸色骤然一沉。
这无疑是最糟糕的情况。
若是母皇没有留下遗诏,那如今正占着太女位置的司长煜,继位便是名正言顺,不容辩驳。
本来还是囊中之物的皇位就这么飞了?
司长珠不甘心,丽妃同样也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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