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
“要是我没看错,这是监听器吧,你这是想录音给谁呢。”
他摘下那枚耳钉,举在楚怜面前,冷笑:“跟我玩这一套?别以为你是裴厌的人我就不敢动你。”
楚怜弯唇微笑:“那大可以试试,你们私底下搞烟草生意,很厉害啊,这要是被发现了会是什么后果呢。”
“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实话实说。”
他们对视良久。
末了,男人笑了。
盯着楚怜,那视线很耐人寻味。
他搬了个凳子在她跟前坐下,也没个要她走的意思,摆明了要在这儿把事情谈清楚:“你还是挺有能耐,难怪裴厌这些年把你当个宝,我让他丢他都舍不得丢,我说过他这样迟早会害了他自己,他还不听。”
“可是楚小姐,咱们商量个事吧,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又有谁到这样的地方来查?”
谭良翰竖起食指,举了个一:“我给你这个数,怎么样,”
“一千万?”
“一百万。”他说:“这些生意成了,我分你四成,我也赚不了多少,咱们合作,我给你一百万,可以买套房子了。”
“这个数就想打发我啊。”
“你想要多少。”
楚怜也不慌,靠到墙边,悠闲地撑起手,任面前男人好奇地将目光移到她身上。
她这个人风情万种,又比谁都无情、生人勿近。
“我要的是你想一辈子也想不出来的数。”
她扯扯唇:“就你,给我提洗脚水都不够。”
谭良翰表情一下没了。
偏偏现在把柄在她手里,最好还是别出差错,能妥善处理就妥善处理。
他道:“那楚小姐呢,裴厌今天叫你来,可不是让你玩这种探查的游戏吧。”
有人递了个资料给他,谭良翰拿到手里,甩到她面前的地上。
“所有人都说老费是陈墨搞进去的,偏偏我这边无意知道一个内幕,去年,有人私下打听老费干的那些事情,那个人是楚小姐,今年六月,陈墨上诉指控老费诈骗,只有我知道,在这之前楚小姐私下做了比这更多的,只不过中途看有人插手,你就静观其变了。”
“怎么,你这是想背叛裴先生啊?那你说裴厌要是知道这些会做何感想。”
最信任的人、身边最近的人反而惦记着他。
可能楚怜是好奇,可能是想更了解裴厌,这些解释都可以,但更好的解释是楚怜想搞他。
楚怜不为所动:“你可以试试。”
谭良翰道:“裴厌把你当个宝带在身边这么多年,你这样搞小动作?”
在别人眼里,楚怜是裴厌的玩物。
可换个角度,裴厌又何曾不是她楚怜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