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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ldo;当然，没有与妻子住在一起的已婚男人往往是名声不佳的。&rdo;韦瑟比小姐说。

&ldo;甚至还有那些与妻子住在一起的，&rdo;马普尔小姐喃喃说道，&ldo;我记得……&rdo;

我打断了她的令人不快的回忆。

&ldo;当然喽，&rdo;我说，&ldo;现在，一个姑娘也能做那些男人做的事了。&rdo;

&ldo;到乡下来吗？住在同一所旅馆吗？&rdo;普赖斯&iddot;里德利夫人严厉地问道。

韦瑟比小姐向马普尔小姐低声耳语道：

&ldo;同一层楼的所有卧室……&rdo;

哈特内尔小姐体格健壮，性情活泼，穷人很怕她，也大声直率地说：

&ldo;穷人在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之前就会被抓住。他像一个没出生的婴儿一样纯洁无辜，你明白这一点。&rdo;

真奇怪，我们竟用了这样的比喻。在场的女士，没有人会想到用一个平安地放进摇篮、大家都能看得到的婴儿来作比喻。

&ldo;我说，这令人作呕，&rdo;哈特内尔小姐用她那一贯的直率态度说道，&ldo;那男人至少比她大二十五岁。&rdo;

三个女人的声音立即升起来，七嘴八舌地谈论起唱诗班男孩的出游、上次母亲聚会上令人懊悔的事件和教堂的资金困难。马普尔小姐向格丽泽尔达眨眨眼睛。

&ldo;你们难道不认为，&rdo;我妻子说，&ldo;克拉姆小姐只是想要有一份有趣的工作吗？她只是把斯通先生当成一个普通的雇主。&rdo;

一片沉默。显然，四位女人中谁也不同意。马普尔小姐拍拍格丽泽尔达的手臂，开口打破了沉默。

&ldo;亲爱的，&rdo;她说，&ldo;你还年轻。年轻人才会有这样幼稚的头脑。&rdo;

格丽泽尔达生气地说道，她根本就没有幼稚的头脑。

&ldo;当然，&rdo;马普尔小姐说，没有理会这种申辩。&ldo;你把每个人都看得很好。&rdo;

&ldo;你真以为她会嫁给那个乏味的秃头佬吗？&rdo;

&ldo;我知道他非常富有，&rdo;马普尔小姐说，&ldo;但恐怕他脾气非常暴躁。有一天，他与普罗瑟罗上校大吵一场。&rdo;

每个人都好奇地凑拢来。

&ldo;普罗瑟罗上校骂他是白痴。&rdo;

&ldo;多像普罗瑟罗上校一贯的脾气，多么荒唐。&rdo;普赖斯&iddot;里德利太太说。

&ldo;是很像普罗瑟罗上校一贯的脾气，但是我看不出有什么荒唐之处。&rdo;马普尔小姐说，&ldo;你们还记得上次那个女人来到这里，说她代表某福利机构，带走捐赠后便杳无音信，后来知道她与福利机构毫无关系。一个人容易轻信别人，相信别人的自我标榜。&rdo;

我再也不会说马普尔小姐是轻信别人的了。

&ldo;还有一些有关那位年轻艺术家列丁先生的议论，不是吗？&rdo;韦瑟比小姐问道。

马普尔小姐点点头。

&ldo;普罗瑟罗上校把他赶出了这所房子。好像是莱蒂斯穿着浴衣让他画画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