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江采霜这么一个小姑娘走进厢房,凌子淇忍不住心生怀疑,“殿下,她一个姑娘家,能行吗?”
燕安谨云淡风轻地睨他一眼,喜怒难辨地呵笑了声,“有哪条律法规定,姑娘家不能学医术了?”
凌子淇汗如瀑下,“下官绝无此意。只是担心她年纪尚轻,医术不精,误了大事。”
“大夫来不及赶来,你还有其他人选?”
凌子淇顿时无话可说。
事到如今,别无他法,也只能暂时相信那个小姑娘了。
没多久,江采霜便掀开竹帘从屋里走出来,“我为她止过血了,不过她后脑淤血未清,还会昏迷好几日。”
凌子淇松了口气。
只要人还活着就好。
大夫这时候也匆忙赶到,进屋里查看病人伤势,出来说的话跟江采霜刚才的话大差不差。
“多亏有人及时为病人止血,否则恐怕她性命不保。”
听了大夫这句话,凌子淇面露惭愧,向江采霜行了大礼,“在下以貌取人,实在不该。多有冒犯之处,还望姑娘见谅。”
既然这位蒙着面纱的姑娘被世子带在身边,定然说明有不同寻常之处,是自己之前考虑不周了。
“没什么的,你快起来吧。”他如此认真,倒让江采霜有些不知所措了。
既然鸨母暂时醒不过来,燕安谨便先叫来楼里其他人盘问。
为防串供,姑娘们挨个进屋。
燕安谨坐在花鸟镂空木雕屏风后面,悠然品茗,他没怎么说话,都是他身边那个叫林越的长随发问。
林越掩藏好了自己身上的气息,江采霜完全没有发现,他就是自己当初捕获的那只狐妖。
醉香坊的姑娘进到房间,便听见屏风后面传来林越的声音:“何时入的醉香坊?”
“两年前。”
“可认得香墨?”
“不认识。”
待下一个人进屋,上来还是问这句话。
但凡进醉香坊年头比较久的姑娘,都被留下来单独问话。
“你可认识香墨?”
女子迟疑片刻,点点头,“认识。”
“把你知道的所有关于香墨的事,都一一说出来。”
女子应是,轻声细语地讲述了香墨的生平。
“听说香墨是被拐子卖进来的,原名叫什么我不记得了。她为人比较孤僻,是我们这里的头牌,不太看得上我们。后来听说是想找个读书人赎身从良,但事情没成,反倒被人骗走了全部积蓄。”
“既然是头牌,为什么会-->>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