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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1页）

&ldo;究竟是谁告诉他们这些事的？剃须膏之类的事。&rdo;

&ldo;也许是阿切尔老太太吧。&rdo;

&ldo;那个干瘪的老太婆吗？就我所知，她其实是个笨蛋。&rdo;

&ldo;那只是穷人的伪装，&rdo;我解释说，&ldo;他们躲避在蠢笨的假象后面。您也许会注意到，这老太太还是蛮有头脑的呢。顺便提一句，她现在似乎非常肯定，星期四中午手枪在原处。是什么使得她突然变得这么肯定呢？&rdo;

&ldo;我一点也不知道。&rdo;

&ldo;您认为她是对的吗？&rdo;

&ldo;这我也一点不知道。我并不是每天都带着我的财产目录到处走。&rdo;

我环视了一下小小的客厅。每只架子和每张桌子上都堆着各种各样的物品。

劳伦斯生活在艺术家特有的杂乱无序的环境当中，这种环境简直会使我发疯。

&ldo;有时候找这些东西很费事，&rdo;他说，一面看着我的目光。&ldo;另一方面，每样东西又很方便‐‐没有被挪到一边。&rdo;

&ldo;当然，没有什么东西被挪到一边，&rdo;我同意他的说法。&ldo;也许，如果手枪早被挪到一边会更好些。&rdo;

&ldo;您知道，我很希望验尸官说点这样的话。验尸官都是蠢蛋。我原以为会受到非难，或不管他们所称的什么。&rdo;

&ldo;顺便问一下，&rdo;我问道，&ldo;枪是装上子弹的吗？&rdo;

劳伦斯摇摇头。

&ldo;我不至于那样粗心。枪是空的，但枪的旁边有一盒子弹。&rdo;

&ldo;显然，六个弹仓都装进了子弹，其中一颗子弹已经she出。&rdo;

劳伦斯点点头。

&ldo;但是由谁的手she出的呢？先生，除非找到真正的凶手，情况不会有什么改变。直到我死的那一天，都会被人怀疑与此案有关。&rdo;

&ldo;别那样说，我的孩子。&rdo;

&ldo;但我就得这样说。&rdo;

他变得沉默了，独自皱着眉头。最后，他打破沉默说道：

&ldo;让我告诉您我昨晚的事进行得怎样吧。您知道，老马普尔小姐是知道一两件事的。&rdo;

&ldo;我相信，她有点不讨人喜欢，就是由于那个原因。&rdo;

他继续重复他的故事。

他听从马普尔小姐的劝告，去了&ldo;老屋&rdo;。在安妮的帮助下，他在那里与客厅女佣谈了一次话。安妮只是简单地说：

&ldo;列丁先生要问你几个问题，罗斯。&rdo;

然后，她离开了房间。

劳伦斯感到有点紧张。罗斯是位二十五岁的秀美的姑娘，用清澈的目光凝视着他，这使他感到非常窘迫。

&ldo;是‐‐是有关普罗瑟罗上校死亡的事。&rdo;

&ldo;是的，先生。&rdo;

&ldo;您知道，我急于获得真相。&rdo;

&ldo;是的，先生。&rdo;

&ldo;我感到也许‐‐有人可能‐‐呃‐‐也许有某种偶然的事情‐‐&rdo;

这时，劳伦斯感到自己并没有旗开得胜，心中不由暗暗咒骂马普尔小姐和她的鬼点子。

&ldo;我想，你是否能帮助我？&rdo;

&ldo;有什么事吗，先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