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夜间,聚义厅中。各大统领汇聚一堂,王正青将前因后果一说。众将纷纷请战,吴用起身道:“官军此番号称有五万之众,根据斥候探查,大概在两万到两万五之数,领军之人名为呼延灼,先锋军韩滔、彭玘两人,马军大概在八千到一万之数,最关键甲胄齐全,便是连马儿都有披甲,武备齐全,军士战斗意志强烈,此番对战,不能小觑。”
王正青补充说道:“加亮先生言之有理,林冲哥哥,卑职以为,今晚当要统领军兵,秦都统领为先锋官,提前寻开辟之地迎敌。”
一旁刘黑子道:“我这边有探查营消息,官军并不打算攻城,官军在汝宁州聚合,然后三军汇合,此番一路而来,直奔我梁山而来。”
这几人说完,纷纷望向林冲。毕竟坐在上位的林冲,他才是最终的决策者,他说怎么打,才是怎么打。听到这话,林冲道:“呼延灼此人,擅使连环马阵,记得将火炮带去。他们若连环马冲阵,便用火炮轰他们。”
众将又商量一阵,顺着地图又看了一圈。等到第二日天明功夫,秦明作为先锋军,在梁山西北路寻一处平川旷野之处,等候大半日的功夫,便有斥候来报。梁山的斥候跟敌军已有接触过,官军也朝着他们这边行进。“要的便是这个效果。”
秦明根本没打算遮掩行踪,要的就是暴露踪迹,让呼延灼他们在这旷野之外对战。没过一会,又有斥候来报。“将军,敌军开始安营扎寨,想必在后军而到。”
秦明点头说道:“那我们也安营扎寨,想必今日打不起来了。”
“官军先锋挂的是百胜将军韩滔,此人想必为先锋官。”
“管他什么东西,敢在我们梁山跟前吹嘘无敌,就让他有来无回。”
秦明冷冷说道,浑然没有将官军放在眼中。随后几个时辰,官军的中军、后军果真开始汇聚,直旌旗蔽日,气势极为骇人。两军对峙一夜,到第二日功夫,便开始叫起阵来。两边战鼓都是一通擂,林冲居于中军,在门旗下,先出一员虎将!这人不是旁人,正是霹雳火秦明,只见他到军阵前,神色倨傲,马上横着狼牙棒,穿着一身重甲,气势凌人。至于对面门旗处,先锋将韩滔出列,这韩滔身高七尺,肩膀开阔,剑眉星目,一身威武之气。韩滔双腿夹着马腹,朝前催动数步,韩滔高声喊道:“前方可是秦明?”
秦明眯着眼睛道:“你家爷爷在此,既敢来攻梁山,也是不知死活,早些下马投降,我梁山给你一番好造化。”
韩滔听完,勃然大怒道:“秦明,你往昔也是青州统制,不思社稷,却投效逆贼,实在是丢尽我武将的脸面,我若是你,早就自杀了事,还有何脸面在这人世间?”
“放你娘的狗屁!韩滔,你这厮少用激将法。我一心为公,可是那青州慕容彦达又如何对我?我在外征伐不休,他竟杀我全家,妻儿父母,全部被他屠戮一空!这又是谁给他的权利?”
秦明听到这话,悲愤交加,厉声吼道,“那慕容彦达用长枪挑起我妻子的脑袋,他那个时候考虑我的感受吗?”
说到这里,秦明仰天大吼,眼眶红彤彤的,显然过去这么久,那些家人的惨状,始终烙印在他的脑海之中。韩滔闻言,不由沉默,继而说道:“够了!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我们是将,有些东西或许就是误会!秦明,看你过去忠心为国的份上,只要你早早投降,呼延将军,或许会给你一番机缘。若是你不还想反抗,这是自寻死路!到那时候,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秦明怒极反笑,悲愤道:"我为青州征战多年,从未做过什么亏待慕容彦达事情,他慕容彦达却不顾我在外征战,杀我全家,如此有恃无恐,草菅人命!我秦明今日便要让他付出代价,我要他血债血偿!韩滔,你少说一些,再说我也将你一并杀了。"韩滔大骂道:“你这人心中没有家国,只有小义,看我今日将你梁山踏平,直接将你生擒,再将你们这帮祸国殃民的反贼押解入京,碎尸万段,还朝廷一个安宁!"那便试试看。"秦明也不废话,他是性急之人,既说不通,那就手底下见真章。两人说罢,同时挥舞手中的兵器。秦明胯下骏马嘶鸣一声,猛地朝着对方奔腾而来。韩滔也不示弱,纵马而上,提着狼牙棒,直取韩滔。韩滔挺槊跃马,两人交锋在一打成一团。秦明的力量虽然比韩滔稍微差了一些,但是他骑术精湛,招式凶狠,每一棍下去,都有破空之声传来,震耳欲聋,气浪翻滚。韩滔虽然武艺高超,但也不能硬碰硬,只能避其锋芒,不断闪躲。"秦明!你若是投降,今日我不杀你,否则你必死无疑!"秦明怒喝道:"姓韩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砰!"韩滔一槊抽在秦明坐下马屁股上,借助马的惯性,整个人跃起,避开秦明的狼牙棒。"哼!算你走运。"秦明也不含糊,抡着狼牙棒,朝着对方追击而去。双方一前一后,一会儿功夫便交战了二十个回合,韩滔气力跟不上,便要离开。呼延灼眼见不对,当即持着双鞭,骑着千里马雪乌骓狂奔而来,秦明不甘示弱,冷冷道;“我当这百胜将军什么好本事呢?竟不过如此,连我秦明都打不过,还想灭我梁山?简直是痴人做梦!""哈哈哈。。。。。。"秦明说完,放声大笑。呼延灼见秦明嚣张,当即扬鞭抽打,只听"啪啪啪"的鞭响声不绝于耳。"叮叮当当!"秦明见状,立刻挥舞狼牙棒,挡住呼延灼的袭击。“秦统制,你稍稍歇息,看我花荣会会他们!”
秦明扭头道:“好!那花荣兄弟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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