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诗伽,你醒了。觉得哪里不舒服吗?&rdo;徐伽英摸着女儿的额头,脸上写满了担忧。
&ldo;妈?我怎么在这?&rdo;
&ldo;这是医院,你晕倒了,是林雪通知的我们。&rdo;
&ldo;林雪?&rdo;
&ldo;对,多亏了她及时发现了你。&rdo;
&ldo;妈,除了林雪,还有谁?&rdo;洛诗伽困惑的问道,依稀记得自己被困在地下室,失去意识前好像闻到了一阵特殊的香气,还有那张照片。
&ldo;没有了,我们赶到学校的时候只有林雪一人守在你的床边。&rdo;
&ldo;妈,我要见林雪。&rdo;洛诗伽正准备挣扎着起来,门开了,林雪和父亲出现在门口。
&ldo;诗伽,你醒了,好好躺着休息,干嘛起来?林雪来看你了。&rdo;
&ldo;妈、爸你们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有事情要和林雪说。&rdo;洛诗伽恳求道。
&ldo;这孩子,有什么我和你爸不能知道的。&rdo;徐伽英埋怨道。
&ldo;好了,孩子大了,有悄悄话和好朋友说也是正常的,你就去我办公室待会吧。&rdo;骆家辉不由分说拉起还在叨叨的徐家英退出了房间。
&ldo;你是不是想问我到底是谁发现了你?&rdo;一直站在门口阴沉着脸的林雪盯着洛诗伽问道。
&ldo;我想知道,请你告诉我,好吗?&rdo;
&ldo;洛诗伽,你真是小人,居然背着我和叶枫约会。&rdo;林雪气愤填膺的质问道。
&ldo;叶枫?林雪我想你误会我了,我根本就没有和他待在一起,我…&rdo;
&ldo;好了,不要再撒谎了,是他抱着你跑来找我的,是他救的你,而且,我这次来也是受他所托,他很担心你,现在还在楼下等我的消息。你们都好成这样了,你难道还要告诉我你们没有任何关系吗?&rdo;林雪哭泣着拉开门跑了出去。
&ldo;林雪,不是这样的,林雪…&rdo;洛诗伽顾不得腿上的伤口,一瘸一拐的追着林雪出了医院。
医院出口处,一辆红色的赛车摩托停在路边,身穿劲装的叶枫帅气的斜靠在车头上,若有所思的盯着医院的大门。
远远地有两个身影从里面跑出来,前面穿校服的是林雪,后面一瘸一拐的是洛诗伽。
在确定了洛诗伽安然无恙后,他迅速的拉下了头盔的帽檐,骑上摩托,消失在车流中,他要去见一个人,一个急需要帮助的人。
夜幕下,靠近市郊的一处荒山,在解放前曾经是一处乱葬岗,解放后又被用作死刑犯执行枪决的地方,尽管上海已经发展得很好,但是作为这样一个特殊的地方还是鲜有开发商打主意的,即使有,也是被一些怪异现象恐吓的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大多数的坟墓都已经陆续迁走,只留下了几座无名氏的孤坟分布在各处。偶尔,有几只乌鸦路过,停在孤零零的树杈上凄厉的叫几声,为四处飘荡的孤魂野鬼解解寂寞。
天,就快要下雨了,不时有闪电划破长空,将这片荒寂的山坡照亮,闷雷紧跟着闪电袭来,震耳欲聋。
紧挨着一个坟头的一堆杂草堆里,三只兔子被惊得蹦了出来,准备去寻找新的安乐之所。可它们不知道的是,死亡正一步步向它们靠近。就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盘踞在树枝上,漆黑的眼眸正贪婪的盯着小心翼翼的在窝前徘徊的兔子一家。
&ldo;轰隆隆&rdo;又是一声巨响,犹豫不决的兔子一家终于从窝里跑了出来,就在它们还来不及奔向下一个窝时,树上的黑影一跃而下,一个漂亮的弹跳动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到了兔子跟前,一手一个抓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凑到嘴边,对准脖子一口咬了下去。可怜的兔子没有挣扎几下就一命呜呼了。
新鲜的血液流进了胃里,黑衣人闭上眼,无限享受的舔着余留在唇边的残血。脸上的死灰色在一点点的消退,眼里的戾气也渐渐地消失了,看了看手中两只已经被吸干了血的兔子,他的眼中闪出一丝懊恼,他缓慢的蹲了下来,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铁锹,在兔子窝的旁边挖了个小坑,将两只惨死的兔子放了进去,仔细的掩埋好,一切收拾完毕后,他站起身对着兔子的小坟墓举了三个躬,转身落寞的离开了。
学校教堂的地下室,叶枫沉默的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手中一本发黄的相册被翻开,一张旧照片赫然在目,照片中的一家四口幸福的依偎在一起,中间那个穿白色球员服的英俊少年正捧着一个奖杯自豪的微笑着,旁边足足矮了一个头的男孩调皮的半挂在少年的身上,站在身后的父母表情欣慰的盯着自己的孩子。可是就是这样一张普通的照片却已经成为了绝版。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ldo;吱…&ldo;门开了,一身黑衣的男人带着满脸的疲惫和伤痛回来了。
&ldo;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不要来吗?&ldo;男人皱眉道,语气里有一丝责备。
&ldo;你又去那里了?&rdo;见到男人身上的血迹,叶枫心痛的问道。
&ldo;我的事不要你们管,我自己会解决。&rdo;男人像一头受伤的狮子躲在无人处独自舔舐着伤口。
&ldo;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这些年我和爸一直在找寻解决的办法,苗疆那边已经有消息传来了,据说有人知道方法。&rdo;叶枫激动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