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赐宝恼火,声音大了许多:“也不知里面是什么腌臜玩意儿!等他知道我父亲是谁,老子让他跪着爬出来!给我推开!”
沈惊晚眉头微蹙,外面的人仍在喋喋不休,越说越浑,最后什么娘啊狗啊,杂种,齐齐怒出。
沈惊晚一把掷了手中瓷碗,只听屋内一声清脆的瓷碎声,她走到门边,一把拉开包间的门,正对上门外几人。
赵赐宝的手已经搭在门上,张口仍要骂,却在瞧清开门人的面容时,惊住了。
第28章我只保她一人
贰拾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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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得沈惊晚,这张脸他曾经得幸见过,纸鸢节会上,那次初见,久久难忘。
心中暗道不妙,方才的污言秽语她定是全数听去了,身上还攀着那粉面少年,一把推开,整了整衣衫,笑着冲沈惊晚作揖,人模狗样。
“没想到里面坐的竟然是晚儿姑娘,方才我还在想,怎么订好的包间就被人占了。你,就你,说的都是什么污言秽语?!”
赵赐宝一改原先模样,判若两人,扯着小少年恼他,将自己的浑话全部推到少年人身上,叫他背了锅。
少年人眼睛一红,以袖掩面,眼圈微红,泪珠摇摇欲坠:“爷方才可不这样。”
赵赐宝用眼神偷瞄沈惊晚,嘴中偶尔发出低低的啧声,好似不久的将来沈惊晚就要被他尽收囊中。
又恼火那小倌没有眼力见,平日仗着在他心里有些分量作威作福便罢,今日可万不能叫他坏了自己的好事。
忙矢口否认:“你混说什么!谁是你爷!别与我攀关系,我堂堂都护府之子能与你这小倌有什么关系?”
小倌偏过头去,眼中含泪。
沈惊晚微微蹙眉,面露不悦,收回定在那少年身上的视线,看向自己面前的紫衣男子。
倒是会睁眼说瞎话。
“公子说是我们占了您的地儿?”她也不问面前的人为何认得她,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语气不善。
赵赐宝忙赔笑,一巴掌拍在自己嘴上,显得格外轻佻:“瞧瞧我说的都是什么浑话,肯定是老板弄错了,老板弄错了。”
沈惊晚冷嗤一声:“我竟是不知这酒肆包间刻了公子名字,旁人来都是占了抢了。”
赵赐宝一顿,笑容有些僵硬,又鞠躬行礼道不是,惹的周围围观人发笑,笑他方才作威作福,此刻夹着尾巴的模样。
被他冷冷瞪回去,迅速扯开话题,另辟蹊径道:“不若这样,既然晚儿姑娘也在里面,现在我也来了酒楼,这顿席算我请了,我们吃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