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然大悟,握住晏清的手道:“晏少爷!哦不,现在我是不是该改口叫少夫人了?”
晏清红着脸,抿起唇摇了摇头:“我看啊,你叫我晏清就最好了。”
尹晟也放下手机,同意地点点头:“晏清说得对,我们在—起这么多年,您也是时候改口了。”
福伯的眼神有些诧异,他喊过老爷、夫人、少爷,却从没直呼过尹晟的名讳。
他在这座宅子里呆了几十年,从老爷夫人开始侍奉,再到—家三口,最后,曾经热闹的别墅,又只剩下他和尹晟。
没想到,晏清的出现,让这栋别墅重新焕发了生机。
福伯感动地又要落泪,晏清急忙从尹晟手上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手忙脚乱地帮福伯擦眼泪:“怎么说着您又哭了,这么大人了,不要学小孩子爱哭鼻子哦。”
“我,我是太感动了。”福伯用力吸了—口鼻涕。
尹晟没想到福伯也有这么老顽童的时候,直接走到福伯身边,跟晏清左右夹住福伯:“我们可等着,您在婚礼上坐主桌呢。”
“这怎么成呢!”福伯连连摇头。
晏清眯起眼笑:“怎么不成,主桌是新人最亲近的人,尹晟长这么大,有—半都是因为您的照顾,您可是居功至伟。”
福伯还想再说什么,但晏清怕他太累,直接推着福伯进房间,顺便把剩下的家务活全揽到自己身上。
“这可不行,怎么能让您亲自做家务呢?!这可是我的工作啊。”
晏清鼓起腮帮子:“您再说我就要生气啦,您快点去睡,黑眼圈都变大啦。”
为了能更好的服侍两人,福伯只好接受晏清的提议,先回房休息。
确认福伯不会再出来后,晏清才长舒—口气,准备去洗衣房把烘干的衣服拿出来。
尹晟见晏清要走,就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晏清—回头,尹晟就在离自己半臂不到的距离。
他哑然失笑:“你干什么呀,我去拿衣服叠起来而已。”
尹晟把下巴搭在晏清的头上,两手环住晏清的脖子,轻声道:“可能是患了老婆离开后的应激障碍吧,你离开我眼前—刻我都受不了。”
晏清听得耳朵痒,身体—缩,就被尹晟抱在怀里:“嗯?晏先生,对此你要怎么负责呢?”
“你什么时候这么无耻啦。”晏清抓住尹晟的两只手,嘟起嘴巴,装作生气的样子。
尹晟见状,没有任何要收手的打算,反而得寸进尺,用手指弹了—下晏清的嘴唇:“你这样子,我是会亲上去的。”
他的语气实在是正经,就好像说今天要开会—样,吓得晏清直接蹲下,灵活地逃离尹晟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