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本来想去找自己车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好奇的看向优纪和萩原研一。
优纪迟疑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就是冥冥之中有种感觉。”她抬眸看向松田阵平,“就是感觉今天如果不跟着阵平的话,我可能会后悔。有种……不详的预感……”
她还是把自己的真心话说了出来,不是什么仅仅不妙的预感,而是不详的预感。
这种玄而玄之的预感说法,松田阵平是没当真的,如果优纪说的是直觉,他可能还会相信,因为松田阵平自己就是一个直觉系,很多时候他非常信任自己的直觉。
但预感跟直觉可不是一回事,那种跟预知一样的感觉,他不太相信真有什么预感。
不过说这话的是优纪,松田阵平这几年在职场磨砺得成长了不少,最起码不会像以前一样说话惹优纪生气了。
虽然对其他人还是那么的毒舌,但对优纪他已经学会了怎么说真心话,而不是口是心非的说傲娇话惹优纪生气。
毕竟周围情敌那么多,特别是还有会说甜言蜜语的幼驯染这个大敌,松田阵平也是很有危机感的。
于是松田阵平虽然不信优纪说的什么不详的预感,但他却没说出来,而是安慰道:“优纪不用担心,我人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要是实在不放心我的话,你可以一直跟在我身边的。”
萩原研一眯了眯眸子,盯了一眼松田阵平,危机感爆棚。
()小阵平成长了好多啊(),变得狡猾了好多呀!
不过萩原研一没说什么?()_[((),很是关心的看向松田阵平,严肃的问道:“小阵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小心谨慎一点比较好,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人呢?”
萩原研一用一本正经的严肃态度,将刚才还有些粉红泡泡的气氛,拉到了严肃的环境中。
优纪也顿时满心被‘松田阵平是不是有可能遇到危险’、‘遇到什么危险’的念头占满了。
松田阵平没察觉到萩原研一的故意为之,还真以为幼驯染是单纯的担心自己,他认真的回想了一下,然后就想起了自己之前在警视厅门口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但因为找不到人,他又觉得应该没人在警视厅门口放肆,便觉得是自己错觉。
现在回想起来,也就是这件事比较不同寻常了,于是他就说了出来。
萩原研一本来只是为了转移话题,化解刚才有点旖旎的氛围,没想到竟然真的有问题。
如果没有优纪那不祥的预感作为前提,萩原研一或许也会跟松田阵平一样以为那是错觉,毕竟那可是在警视厅的大门口。
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还是那句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萩原研一也没心思跟松田阵平争风吃醋了,他满心只有严肃的询问道:“除此之外你在其他地方还有没有察觉到有人盯着你呢?”
松田阵平努力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有没有人盯着我不清楚,反正我是没感觉到。”他又不是什么有超能力的人,顶多是直觉比普通人更敏锐,当有人盯着自己不放时,他能够感知到有人盯着自己。
但要是说顺着目光找到人,或者是有人看自己一眼他就能察觉到,那他就不是普通拆弹警察了,他说是超能力者也不过分。
优纪也参与进猜测中:“会不会是那个炸弹犯在盯着阵平呀?毕竟最近我们防备的不就是那个可能实施报复的炸弹犯吗?”
优纪提起那个炸弹犯,萩原研一和松田阵平也不禁往炸弹犯可能盯上松田阵平的方面去想。
萩原研一纳闷的道:“如果真是炸弹犯的话,他为什么会盯上小阵平?他想报复警察,盯上逮捕他的小优纪,或者盯上从他炸弹下侥幸生存下来的我,都是正常的,小阵平的话……”
松田阵平接话道:“别忘了我可是把他的另外一个炸弹给拆了的人,报复警察的话,炸死当年拆掉他另外一个炸弹的拆弹警察,也是一种报复方式吧。”
萩原研一神色一凝:“第一颗炸弹是我拆的,他如果要盯上拆弹警察,应该也会盯上我才对。”
松田阵平说道:“那家伙可能是打算先解决我,然后再解决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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