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等到碗里的饭吃完,他也没动静。
用眼角余光一扫,竟然已经吃完饼干,躺在树下闭眼休息起来。
好啊,看来他是根本不想道歉了。
宁莘莘沉着脸,收拾碗筷,决定彻底无视他。
蹲在一旁洗碗时,郎晓突然悄悄地说:
&ldo;院长,他上午受伤了。&rdo;
&ldo;谁?聂燃?&rdo;
&ldo;嗯。&rdo;
&ldo;什么伤?&rdo;宁莘莘心脏揪紧,碗掉在了地上。
&ldo;腿被钢板割破了,他没说,但是我闻到了。&rdo;
她马上去看他的腿,可他躺着一动不动,根本看不出来哪儿有伤,只觉得那双腿又直又长。
他都不说,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宁莘莘心乱如麻,瞥了眼郎晓,摸摸他的头。
&ldo;你今天控制得很好,真棒,坚持吃药。&rdo;
&ldo;好!&rdo;
郎晓开心得像个得到小红花的孩子。
中午太热,不适合工作,两人躲进小屋里午休。
郎晓晚上不能睡,很快就睡着了。
宁莘莘等了一会儿,悄悄摸出医药箱,走到大树底下,清了清嗓子。
聂燃掀开眼帘,&ldo;什么事?&rdo;
她面无表情的把箱子丢过去,转身便走。
聂燃追过来,从后面搂住她。
宁莘莘想来一记袭阴腿,但身高差距打了点,踢在他膝盖上。
聂燃五官扭曲,捂着腿痛哼,倒在地上。
她吓了一跳,忙蹲下查看。
&ldo;踢到你伤口了?让我看看。&rdo;
她卷起他的裤腿,果然有一条割裂伤,不大,两三厘米,但是挺深,周围的皮肤沾了血迹,已经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