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对天抱拳。
“乃先帝创立不良人之初意。”
眼神一凛,怒视着不良帅。
“没想到,如今不良人,竟成了分疆裂土之徒!”
此番发言令群臣百官们非常解气,脸上个个写着对不良帅的抗议。
赵革更是顺着任桓的话手握拳头,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看向不良帅,满腔怒火。
“而我这二人被你这恶徒欣赏,真是奇耻大辱!”
面对着众人唾骂,不良帅根本不生气。
他平静的转身,看向底下的群臣百官,伸出右手食指,左右晃动几下,轻松道。
“小了,格局小了大人们。”
长袍一挥,坐在椅子上,气场全开,语气开始严肃起来了。
他质问。
“比起什么疆土王道,难道不是百姓安康,更为重要吗?”
任桓没有任何犹豫,信誓旦旦的梗着脖子反问。
“国将不国,百姓岂能安康!”
镜头转向大殿上的龙椅,仁桓仍在不知死活的直抒胸臆。
“今时局动荡,自是因那李嗣源狼子野心。”
眼神带着不甘,愤怒,屈辱等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块儿,继续道。
“他野心再大,反骨再硬,杀戮再多,至少他不会分疆裂土!”
向前再迈出几步,直指不良帅,最后一击。
“终究要比你这个卖国的贼子好上百倍!”
下一秒,不良帅腾空而起,怒吼道。
“那你二人又做了什么!”
他向前走去,直接点名,激怒着他们情绪。
“任桓,赵革,如今除了监国,朝中只有你二人手握兵权。”
放下胳膊,开始质问,发泄着心中怒气。
“就算你们所掌兵权无法与监国抗衡,但至少也得做些什么吧!”
语气骤然提高一个音量,道出不堪事实。
“可你们呢!你们跪下了,是在暗中等待所谓的时机吗?”
他们给李嗣源跪下了。
没有做任何反抗,安然的躺在自己的安乐窝里面,什么都不做。
只是一味的做着白日梦,希望天子能够解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