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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3页）

徐途得意的问：&ldo;知道卫生棉的用途吧？&rdo;

秦烈没吭声。

&ldo;不方便带？&rdo;

他稍微停下：&ldo;没什么方便不方便。还有么？&rdo;

徐途挑挑眉：&ldo;有啊！&rdo;她说：&ldo;身体辱，要青橄榄的，没有就其他淡香也可以，这地方穷，什么牌子也无所谓了。一套内衣裤，内衣尺码75b，全罩杯，不要蕾丝和缎面儿的，不要钢托要软托，薄一些，得是透气性好的，夏天到了，最好是纯白或裸色。&rdo;她一口气提完要求：&ldo;噢，对了，卫生棉不要网面的，牌子……&rdo;

&ldo;到时候叫你。&rdo;

徐途的话突然被打断，她心里笑开花，故作乖巧：&ldo;噢。&rdo;

气氛微妙地停滞几秒，狭小空间里，好像应该再说点儿什么，又偏偏两人都不说话。徐途烟还夹在指尖，好一会儿没吸，烟灰积攒一大截，刚想打声招呼出去，院子里就有人喊她名字。

村长老赵披着外衣，大半夜气喘吁吁跑过来：&ldo;快快，徐总的电话，那边没撂，等着呢。&rdo;整个村子就他家接了一部电话。

徐途不紧不慢问：&ldo;哪个徐总。&rdo;

老赵一愣：&ldo;就徐越海徐总。您父亲啊。&rdo;

徐途冷哼，忍不住讽刺：&ldo;大半夜他老人家还没睡呢，这精神头真是旺盛。&rdo;她说完转了个身，见高台上几个小丫头玩得正欢，四个人轮换着抱一个破旧布娃娃，不知是哪年物资捐献得来的。

徐途走过去。

几个丫头跟她还不熟，埋下头，自动噤了声。

徐途跳上高台，往旁边盘腿坐下：&ldo;你们玩儿什么呢？带我一个。&rdo;

没人说话，秋双从秦梓悦手中接过娃娃，抿唇笑了下。秦梓悦往后挪了挪，坐远了些，和她保持距离的意图不能再明显。

徐途白她一眼，努唇哼了声。

老赵跟着过来，在后面干着急：&ldo;我和徐总说过来找你，这都多会儿了，他该担心了。&rdo;

&ldo;说我不在。&rdo;徐途若无其事道，接着对几个小丫头说：&ldo;你们这个太旧了，我给你们做新的，要不要？&rdo;

几人也完全忽视村长，吃惊瞪大眼。秋双怯生生问：&ldo;是真的吗？姐姐你真会做？&rdo;

徐途挑眉：&ldo;我从来不骗人。&rdo;

小丫头们笑起来。

徐途说：&ldo;谁有针线剪刀？谁有纽扣？&rdo;

小燕自告奋勇：&ldo;我去找针线和剪刀。&rdo;

&ldo;纽扣我有。&rdo;秋双高高举起手。

徐途也回屋，老赵跟几步，抬起手哎哎叫两声，一拍大腿，最后丧气的回去了。

她埋头找半天，从箱子底翻出一打没开封的白色棉袜来。

做袜子娃娃其实很简单，从脚尖位置剪开做成耳朵、头部和四肢，另一只袜子做躯干，脚跟的部分刚好是娃娃的臀部。

徐途平时像一个混世魔王，成天唱k蹦迪，哪儿像会做针线活的人，可她偏偏像模像样，手法极其灵巧。

最后，所有零件都用针线fèng合好，但填充棉却成了问题。乡下地方，棉花都有正经用途，即使有储存，也不会允许她用到这上面来。

徐途懒得费口舌，她返回屋里，从柜子中抽出一条冬天的棉被来，顺一侧剪开，掏出一大捧白花花的棉絮来，临出去前，又从箱子里拎了一件红色t恤衫。

当三个娃娃活灵活现立在水泥台上，几个小丫头欢呼雀跃，爱不释手。

短短时间里，关系熟络起来。秋双和萍萍贴着徐途坐，一口一个姐姐，暖暖的身体紧靠着她，早不见刚开始的生疏感。

徐途笑着：&ldo;如果有颜料，你们可以按照自己想象，给它们画衣服。&rdo;

&ldo;那一定很棒。&rdo;萍萍昂头说。

&ldo;当然。&rdo;徐途又拿起一只袜子，握着剪刀，从顶部熟练剪开。

她又问：&ldo;姐姐，你是跟谁学的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