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按说两个小辈的应该早点下来给老爷子拜年的。
但是下楼来的只有时渊。
“干爹,过年好。”
老爷子给了时渊个红包,时渊瞧见旁边还有个更厚的,便要伸手去拿。
老爷子拍了下他的手,“干什么呢?”
“这不是给他的?”
“这是给小褚的,你抢什么。”
时渊道,“我帮他拿上去。”
老爷子瞪他,“你是想独吞?我告诉你,到时候你的那份也得一起给小褚,以后家里的财政大权应该交给谁,不用我教你吧。”
时渊失笑,“您是我干爹还是他的,向着外人?”
老爷子道,“以后还不知道谁才是那个外人。”
时渊没脾气了,“行,这个您也直接给他,我不拿了。”
时渊把自己的红包也还了回去,反正都是要上交的,他拿了也没用。
老爷子满意的看着他,“对了,小褚呢?不在家吗?”
时渊笑了下,“还睡着呢。”
老爷子也没生气,他也不讲究那些规矩,“昨晚你们守岁了?”
一般大年三十晚上会守岁,一整夜不睡觉。
时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算是。”
没特意守岁,但是也确实一整晚没睡。
老爷子没再管他们年轻人的事,自己也上楼睡个回笼觉去了。
时渊简单做了点粥,端去了楼上卧室。
门一打开,里面还暗沉沉的,厚重的窗帘一直没拉开。
房间内的地暖像是个暖烘烘的火炉,整个屋子都暖洋洋的,让人生懒犯困
只是房间的地上和桌子上很是混乱,床上更是不堪入目,空气中还流淌着暧昧动情的旖旎味道。
时渊过去拉开了窗帘,打开窗户通下风。
床上的人被刺眼的亮光弄醒,紧闭着眼睛,拉过被子盖住了脸,又继续睡了。
时渊把人连着被子从床上捞了起来,直接打横抱起来,走出卧室,换到了另一个房间,干净的床上。
褚唯埋在被子里,脸颊还红着,不知道是被房间里的热起气熏得,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时渊把粥给他端了过来。
“宝宝,张嘴。”
褚唯听话得张开了嘴巴,喝了口粥。
时渊给他喂了大半碗,褚唯不愿意吃了,困得根本不想动,只想继续睡觉。
时渊让他继续躺下睡了,给他掖了掖被子,吻了下他的额头。
昨晚是太疯了点,累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