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失陪了。”
想她安悠然今天妆容精致,盛装出席,为的就是能够配得上楚少的地位。
可谁知,楚容彦竟然被一个保镖装扮的女人夺去的全部视线。
显得她安悠然就像是一个笑话一般。
叶皖。
她心中默念着那个女人的名字,被乌发遮住的双眸之中,深藏着仇恨的火焰。
……
一路上,男人都在隐忍,叶皖明白,这并不是一个好征兆。
果然,刚一进房间,整个人便被重重扔在了床上。
熟悉的屈辱流窜至四肢百骸。
“求求你,今天不要。”
她声音几近哀求,刚刚强撑起来的一切不过是遇水就破的纸老虎。
她早已不是当年的叶皖,一切都变了。
下颌蓦地被他捏紧,胁迫她对上了那双骇人的眼眸。
“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那根本不是人应该有的眼神,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好大的胆子啊,今晚谁把你安排进来的?”
叶皖挣扎的动作一顿,眼睛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果然总是能第一时间找准她的软肋,逼她就范。
“呵,阮家?我记得最近阮家最近资金周转不过来,还打算把手伸到我这边呢。”
“不要!”
惊恐的眼神捕捉到对方的得意,熟稔地软了下来。
“是我求她的,都是我的错,求你了,楚容彦。”
宽厚的手掌轻抚过她的头发,随即五指渐渐用力,将她拉近对方。
“你求她?求她带你去见季怀秋?呵呵,也不看看人家现在愿不愿意理你这只落汤鸡!”
粗鄙的话扎得耳朵生疼,可她现在连捂住双耳,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他在逼她。
让她从身到心,在打碎重构之后,彻底明白一个不争的事实。
“除了我,再也没有人会收留你这种人!”
叶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她分明清楚挣扎毫无用处,可接受现实更加令她痛不欲生。
她早该明白,同楚容彦多年的硬碰硬之下,她根本没有赢的可能。
但事实上,在多次碰得粉身碎骨之后,她也明白克制眼前人继续发疯的苦口毒药。
最有效、也最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