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操场的时候,又支走了司机和于荔,独自站在观众席上看了一会儿。
夏行星把从超市买来的冰水发给几个一起踢球的同学。
前排几个原本眼睛一直盯在校草身上的女同学此刻正不断往后排瞄,围成一团嘀嘀咕咕。
“这腿、这脸,是神仙吧?我我我我真的可以!”
“是老师吗?哪个年级的啊?还是家长?”
“没见过啊,是不是有剧组来拍戏?”
“白衬衫西装裤加金丝边框眼镜,我死了,真的死了。”
女同学们声音实在太大,连夏行星都不免顺着她们说话的方向抬头望去,堪堪跌落霍经时好整以暇、幽沉黑亮的目光里。
夏行星微微瞪大眼睛,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身体比意识先反应,他单手一撑,越过台阶的护栏,头上的发带、短裤白t和脸上的阳光使得整个人充满蓬勃的少年感,也没有了那副虚弱的病态。
仿若之前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只特定存在于霍宅。
他站在霍经时面前,面颊被夏末初秋的太阳晒得红扑扑的,微微喘着气:“霍先生,您、您怎么在这?”
作者有话说:
掐指一算,霍经时明天又要作死啦!如果没有,那就是后天!
第33章来看看你
上扬的尾调里那一分没控制好的惊喜极大地取悦了霍经时。
他默默在心里举双手投降,又放下刚刚心里的万般计较,眼底漫出一丝淡至可忽略不计的笑意。
但也只是一瞬,男人的面色依旧是冷淡和紧绷的,语气却仍带着一股诘问:“不想见到我?”
夏行星立即否认:“我没有!”
少年站在青葱翠绿的树下,面颊上淡淡的一层粉还未消退,像太阳底下的一颗红石榴。
他说完,两人皆是一愣。
夏行星着急否认的语气使得急促上扬的尾音无端端流露出一点撒娇的意味。
夏行星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
心里忍不住怪自己孟浪。
这段时间他跟霍经时的相处比之前来得更奇怪和别扭,奇怪别扭的氛围之中又莫名透露着点诡异的温馨和宁静。
他说不上是哪里怪,很多时候不是他能招架得住的。
霍经时的应酬好像一下子少了许多,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回来和他一起吃饭,睡前还会跟他说晚安。
甚至有好几个早上,亲自送他去学校,据说是平时送他的小张有时会请假。
但这请假的次数未免也太频繁了些。
周末的时候,霍经时会打着检查他听力是否有长进的名号把他叫到书房里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