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要。换。衣。服。&rdo;
我有些咬牙切齿。望向叔那边,他好像神游,半天才想了想对我说道&ldo;你想换就换吧&rdo;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穿了一件比较正常的衣服,头发顺便弄回以前的模样,在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嗯,这才是我。林凌一脸可惜的看着我,我心情好抛给他一个卫生球。
这次是个小型聚会,具体是什么我不用明白,我只知道来到这就不用整天看见咫业那缠人的功夫,心情豁然开朗。
&ldo;给你&rdo;
&ldo;?&rdo;
&ldo;香槟啊&rdo;
我接过那金黄色的高脚杯,有点迟疑。
&ldo;喝啊&rdo;
&ldo;会不会很烈&rdo;
&ldo;你不要跟我说你不会喝酒&rdo;林凌吃惊的看着我。
&ldo;我是那种沾酒就醉的人&rdo;我坦白的说。
&ldo;哦,那香槟应该不会,你不要喝太多就行了,很好喝的哦&rdo;他有点炫耀的望着我,我笑了笑,算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微甜的味觉流转舌尖,酸涩扣留在舌蕾上,馥香缓缓沉淀在体内,有点像汽水,忍不住那冰凉的舒服,所以多贪了几杯,实在是爱上那浓郁又清爽的口感。但我却不知香槟的后劲很大,聚会一结束,我就已经是头重脚轻了,林凌搀扶我去一间客房休息,我一沾到柔舒的棉被就进入了梦乡……
但,我却做了一个噩梦。
我梦见我的脖子不知什么时候锁了一条冰凉的链子,我一动,链子就会缩紧,到最后我几乎是要窒息,眼睛所看之处除了黑暗,还是黑暗。这时我的嘴好像碰到了某些机关,我发现只要我每咬一下那条链子就松了一点,虽然我的嘴巴没多少力气,但至少那条链子已经松开。
我以为结束了,但真正的恐怖才刚刚开始。
有什么东西钳住我的下颚,然后一只巨大的蝓蛒钻进我的嘴里,我害怕的不敢动弹。他缓慢的爬过我的牙齿,卷着我的舌头,它慢慢变热,热的快把我的嘴巴烫熟,它不是要吸我的精血,却是夺取我的氧气,我又被卷入另一场窒息中……
等我醒过来时,那条蝓蛒已经不见了踪影,但全身却是动弹不得‐‐我被链子困住了!全身□□,却被链子紧紧地锁紧从头到尾,连指尖脚趾也不放过。它现在不再是冰冷的而是摰烫,就像烙铁一样烧伤我每一寸皮肤,我甚至还能闻到自己肉体烧焦的味道,但可怕的是,我却失去任何知觉,连痛感也丧失了,除了火焰般的高温就什么也感觉不到。怎么会这样,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与无助。
&ldo;…念…&rdo;
谁在叫我,咫业?是你吗?
&ldo;念&rdo;
那声音听着耳熟,但却没能想起时谁,真的好熟……
&ldo;念&rdo;
咫业,是你吗?你在哪?
&ldo;念&rdo;
我随着声源找去,看见一个人影矗立在前,我跑了过去一把投入他的怀中,熟悉的温暖安抚着我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