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场,她换上行装,就像刚刚从柏林飞过来一样:
黑发黄皮肤的东方女孩攥着霍格沃茨录取通知书站在伦敦机场外的寒风中,她手中没有别的行李,口袋里没有钱,她在等那个曾经被她翻了无数遍的书中的人。
阿不思&iddot;邓布利多,教授。
院长。
校长。
他身后跟着to,脸上挂着明显的假笑。
&ldo;我又领先了,但我总会等你,从来都愿意等着你。&rdo;即使你对我动杀心,我也可以说服自己原谅你。
erich把手递给他,就像他们第一次在伦敦机场握手。
日记本外,贝拉从走廊那端幻影移形到她身边,她以为erich是在对她说话:&ldo;我和小妹妹各自嫁人后就很少谈心,再说迟到是淑女的特权。&rdo;
和贝拉特里克斯交朋友,算是意外之喜了。
任务不同,今天她们格里莫12号分开,这里就是岔路。下次再见不知是什么时候,各自是什么立场。
&ldo;erich,你真的叛变了?&rdo;没错,她成为了贝拉伟大信仰的污点。
他们信仰的原本是纯血控世,是绝对纯粹,是巫师的荣耀……当他们把这些信仰集中到一个人身上把他神化,他们被自己的欲望蒙得严严实实的眼睛再也看不出来‐‐那个人根本在利用他们。
他自己是否也这么信仰?谁知道。
voldeort需要的只有力量。
开战前最后一分钟。
食死徒包围戈德里克山谷。
橡树街,erich接到凤凰社关灯的信号,预备倒戈。
当无数根魔杖直指邓布利多咽喉,死咒迫出,绿光忽然齐齐转了角度,打到他身后看不见的黑夜里去了。
&ldo;你不会打到什么人了吧?&rdo;邓布利多问,他没有回头看,并不是他不敢把后脑露给食死徒看,而是因为他只是开玩笑。
西里斯接上这个玩笑:&ldo;估计打死了他们埋伏在我们退路上的可怜虫。你醒了吧?&rdo;
醒,这个词用得真好。
她回头,老莱斯特兰奇的雪松魔杖指着她的鼻尖。
他问:&ldo;艾丽西&iddot;哈特曼,你是否复活归来?&rdo;加里克&iddot;奥利凡徳说,雪松是无法欺骗的。
她没有理睬,只对小天狼星吼道:&ldo;在凤凰社接应我的人是彼得!&rdo;
黑雾从雪松魔杖尖端喷薄而出,笼罩了erich。
雾散后,erich从橡树街消失。
她在戈德里克山谷出现,两个战场同时开战。
voldeort在那栋房子里。
她冲进去。
他像这十年来的每一天一样吻她,同时窥探她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