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需要这个人,李牧羊遇见这种事,肯定等人苏醒后,确认没有新的危险便不再说什么离开。
甚至,沿着鱼塘还形成一个非常小的村子,就叫南沟村。
那人猛然“啊”地一声,坐起身来。
要求他们将砖瓦粉碎,然后填埋。
就在5分钟前,他甚至还没想到呢。
最后从从车下面拽出一个东西。
这时候的砖瓦厂,可都是国营的。
没想到效益还不错。
主要是砖瓦厂和南沟下面的养鱼人发生了矛盾,还发生了肢体交流。
明知道可能有麻烦,但也不能眼睁睁就看着这个人不管。
而且啊,还不知道那人被压的怎么样了。
前后试探过几次,某次更是发挥了大规模的肢体接触。
但后来,随着废砖的量不断加大,需要的位置就越多,逐渐沿着砖瓦厂开始向前推进。
于是,他就像一个埋伏在这里的地下党员,等待着“敌人”离开。
只见那人将轮胎放到地上,不知又从车旁拽什么呢,拽了几下好像没有拽动,不得已怒吼一声,使力一扯,竟然将卡车侧面的挡门拽了下来。
可刚从小三轮车上跳下来,忽然又想到自己现在过去救人,以什么身份呢。
李牧羊很无语。
因为就是这个人苏醒的片刻,他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思路。
“不行,我看还是去卫生所包扎下吧,不止是止血,还要打点消炎的药,发炎了可就不好了。”
后来有人从外地回来,发现附近没有一个养鱼的地方,便承包了一段溪流,拦截起来养鱼了。
说是没有帮什么忙,但不动声色地说出所做的事情,李牧羊又耍了个小心眼。
若说有点意外的是,卡车的车胎一般厚实一些,回来的时候车子又没有承担重量,属于空载,按理说不应该扎胎才是。
李牧羊看似说了句玩笑话,实际上是将他的行为说成了大侠风范。
就是需要开的更远一些,需要耗费一些柴油。
他看看周围月光下荒芜一人的山道,越想越后怕,看脑袋上流血的模样,要是没碰到李牧羊,还不知发生啥事呢。
“不用了,这算什么,我们这些跑车的,谁不是隔三差五受点伤啥的,这点小伤口不算啥,一会血就不流了。”
“你看看能起来嘛,要不要去卫生所看看?”
总不能空手回去吧。
一来二去,也就干上了。
他看看时间,已过十一点了。
打动一个人无非就是利益和或者感情。
咋的都要拉一车才是。
月光下,只有他自己和车的孤影。
他之前只是想来拉碎砖呢,可没想这么多,这不是看到这人,灵机一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