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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得意的嘿笑两声，邵真说道：&ldo;说老实话，我这个年轻人虽没看过很多书，至少敬老尊贤的礼仪我还懂得；方才你那倚老卖老自以为是的口气，我不隐瞒的说，我实在很不欣赏，而且极为反感。&rdo;

停了好一下子，&ldo;大牛&rdo;像是愣了一愣，缓和着音调道：&ldo;后生可畏，来者难诬，小哥，我诚心接命你的友情，并且郑重的向你道个不是。&rdo;

顿了一下，接着道：&ldo;让我们重新认识，小哥，我虽塞外的拉脱族人，本名叫格劳滋麻可巴智……&rdo;一天，原来你叫&lso;格老子妈个巴子&rso;，我还以为你是四川人咧！&rdo;

愣了愣，邵真哧哧笑着道：&ldo;你不介意我笑你吧？我实在抑制不祝&rdo;&ldo;我知道，每一个汉人听了我的名字之后，难免要笑上一笑。&rdo;

也咧嘴笑着，&ldo;大牛&rdo;道：&ldo;所以老夫自选了一个外名，就是我告诉过你的大牛。&rdo;

&ldo;不错，名如其人，大牛，我承认你这个名字。&rdo;啧了一声，邵真道。

友善的笑笑，大牛道：&ldo;你一定奇怪我能说一口标准的汉语，事实上如果你知道我在中原上闯荡至少有二十年以上的历史，你就觉得不稀奇了。&rdo;

舔了一下唇角，邵真问道：&ldo;我们现在在谁的掌握中呢？&rdo;

&ldo;你不知道？&rdo;

大感惊异，大牛不解的说道：&ldo;你不是中了那个贱女人的鬼计的吧？&rdo;

&ldo;我是如此说过。&rdo;

润了一下嗓子，邵真道：&ldo;但我不能肯定谁是她的主使人。&rdo;

&ldo;当然是&lso;铁头&rso;陀敏寿那老甲虫了！&rdo;

惊奇的吐着话，大牛道：&ldo;你以为还会是谁呢？&rdo;

&ldo;我只是想真实的确定我的想法。&rdo;

淡淡的，邵真道：&ldo;我也曾怀疑，但那妮子的确是太善于演戏了，可以说她完全骗过了我。&rdo;

&ldo;谁又不是？美色当前哪，谁能怀疑那么多呢？&rdo;笑了一声，大牛低声道。

不置可否的笑笑，邵真道：&ldo;对了，我不该抢着开口，你自我介绍的工作还没完毕呢？&rdo;

停止了一下，大牛低声道：&ldo;哦，方才我说到哪里了？。&rdo;

笑了一声，这老糊涂可真健忘哪，邵真道：&ldo;你能说一口标准的汉语。&rdo;

&ldo;近年来，我一直游走于塞外的老家，唔……好像是五天前，我之所以言好像，你知道这里不见天日，我无法正确的算出日期……&rdo;停了一停，大牛像是极力搜索记忆：&ldo;我来到了这鬼地方，碰见了那个狗娘养的陀敏寿，说真的，我无法不使自己对他那颗亮得发光的秃头多看两眼，而且我情不自禁的笑起来……&rdo;说及此，大牛一阵轻笑，才又道：&ldo;你是不是也有这样感觉呢？你一定会这样的？对不？&rdo;

&ldo;谁说没有？我也许笑得比你更凶呢。&rdo;

也轻声笑着，邵真应道：&ldo;这就是了，任谁看了也要这样，当然除了陀敏寿那老土以外。&rdo;

愈想愈好笑，大牛笑着又道：&ldo;我笑得是太大声了，而且一直紧盯着他那颗光头，以致引起他注意了我，你当然不难想像当他走过来问我甚么意思之时脸上的表情。&rdo;

他的笑声，和有趣的口白，使邵真也不禁好笑起来，的确，陀敏寿那秃头确实是一块&ldo;笑料&rdo;。

好不容易停住笑声，大牛接着道：&ldo;我很困难的使自己停住不笑，可是我一看他脸上恼羞成怒，我几乎认为他那颗光头涂上了一层油，尤其阳光照在他的脑盖上，我来不及回话，我又很不礼貌的破口大笑，而且还捧着肚子，我实在很不愿意笑破自己的肚子……&rdo;一阵大笑，邵真实在无法不被他的诙谐而又深入的描述打动，他很惊异，大牛不过是蛮夷之人，竟能把汉语运用得如此美雅不俗，几乎要使一般汉人望尘莫及。

&ldo;他开始揍我，这不能怪他，换过我，我也会这样。&rdo;

带着笑音，大牛道：&ldo;显然他除了哇叫之外，手脚并不怎么行，虽不是很轻易的，但也不怎样的费力，我使他躺在地下不能动弹。之后，那臭女人就在我房间出现了，到现在我还后悔我不该相信她的，至少我不该喝那杯酒。&rdo;

顿了顿，问：&ldo;小哥，该你啦。&rdo;

微微一咳，清了清嗓子，邵真道：&ldo;我叫邵真。&rdo;

喷着声，大牛插嘴道：&ldo;不过我还是喜欢叫你小牛，如果你不介意的话。&rdo;

&ldo;非常乐意。&rdo;

豪迈一笑，邵真接着道：&ldo;我是昨天到这儿来，经过情形是这样……&rdo;简约大略的，邵真把情形，告诉大牛……说完之后，邵真问道：&ldo;陀敏寿是何许人？&lso;铁头&rso;这二个字在江湖上似乎并不响亮。&rdo;

沉吟了一会，大牛缓缓地说道：&ldo;我不很清楚，不过我也略有耳闻，。陀敏寿霸立武安的时间显然不会很长，你知道武安这地方很久以来便是三不管地带，没有任何人掌握这个地方，一直成了黑白各帮派势力的缓冲地，陀敏寿别瞧他浑头浑脑的，可还真粗里有细哪，他看准此地不可能为武林任何帮派的势力所及，依着他是本地人的有利条件，纠合百名左右的地痞无赖，组成一个&lso;龙虎会&rso;，由他老兄自任会主，其手下的喽罗虽然只有百余人而已，但个个都听令效命于他，且刁勇好战，很快的，在短短的时间里便独占武安，&lso;龙虎会&rso;虽然还不过是在萌牙阶段，但已得到不少的武林帮派的默认，承认他在武安的势力，但依他目前的实力，尚无法在江湖上一争长短。陀敏寿为了维护&lso;龙虎会&rso;的屹立，专做些迹近勒索的行为，向过路的外客，艺人，或是向其他帮派索起&lso;过码费&rso;是&lso;龙虎会&rso;的一贯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