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所以我现在也是自由的。&rdo;
塚本佑子这样说道。
&ldo;你说自由啊,自由不仅是不受制约。还是什么什么都能做。&rdo;
有钱。
&ldo;我们虽然没有制约,同时又什么都无能为力。脱出什么的,嘴里当然可以随便说,可实际上确实不可能。什么都没有改变。说这种话实际上就已经是不可能的证据了。&rdo;
连脱出这个房屋都不可能,还讲这种话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ldo;不行吗?&rdo;
&ldo;不行哟。脱出到底是什么啊。真的想从现状脱出的话。死不是唯一的方法吗。这个世界没有外侧之类的东西。如果说有就是那个世界。嘛,虽然那个世界也没有吧。但是至少死的话确实的能从现状中脱离出来。归墟。虽然我不知道该不该把这叫做脱出。&rdo;
&ldo;所以就只能死了?&rdo;
&ldo;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使用脱出这个词是没有意义的。无论做什么都只是印象。被愚笨的广告人写出的文案耍的团团转的更加愚笨的消费者,就和这是一样的。不论做什么都没有变。只是觉得会变或变了而已,愚蠢之极。比如,在这里和在外面谁,到底有什么区别。气温以及土地硬度不一样,不就如此吗?&rdo;
都是表象。
&ldo;我不想被这种话迷惑了。&rdo;
女人头低得更深。
&ldo;但是,荻野桑他只是担心你啊。&rdo;
担心吗。
担心了是要干什么我说道。
&ldo;那家伙首先要担心的是自己吧。自己都难保了还去担心别人。而且这样的话就更跟你没关系了吧。&rdo;
因为知道你这个样子所以把我叫来了塚本说。
&ldo;什么样子?&rdo;
&ldo;说您不听别人说话。&rdo;
&ldo;听有意义吗?&rdo;
&ldo;您。&rdo;
是不是破罐子破摔了塚本声调稍微提高,随后再次道歉。
&ldo;破罐子破摔?&rdo;
&ldo;因为,尾田桑的话‐‐给了我和荻野桑希望,只有对自己‐‐&rdo;
是白痴吗。
荻野就算了,给这个女人疗伤的只是她自己。我对待自己和别人都是一个样。同样污秽,没有希望的话语。怎么接受全凭对方,但只有我是不一样的。自己吐出的话语,而且是污浊的话语,没理由治愈自己的。
还用说吗。
即使感觉被自己说的话语治愈的自己存在的话,这么感觉的自己也是乱来。趁早清醒吧。这,已经是自欺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