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道长:……
为何大家都喜欢用定身术呢。
印春水:……
这么令人动容的时刻,若是他笑出声来,是否会被逐出师门呢。
虽然被印道长的狰狞表情吓了一跳,印春水终归还记得正经事儿。如今印道长被那团金光给定住了,他虽想解救,可那法宝看上去却有些古怪。若是他轻易碰触,恐怕连他自己也要搭上去。
唯一的方法,便是让那不速之客亲自解了法宝。
片刻之间,印春水思绪百转千回,直到他听到屋外传来兵器交接的声响。
&ldo;安家小儿!没想到你竟然与那两个妖人同流合污,这是不顾安家的安危了吗!&rdo;
对了,安子仪还在外面。
印春水一时也顾不得印道长了,三两步跑出了屋,只见安子仪正与一红袍男子战得难解难分。对方出招凌厉,操控几把飞剑将他逼得进退不得。
不过即便不曾学过修仙之术,安子仪也不是任人鱼肉的弱者。
&ldo;安家的安危,也不用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来顾。&rdo;
只见一剑挥去,红袍男子一时不查,竟险些被他割断衣袖,连忙后退几步。安子仪招招紧逼,锋芒逼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让人难以移开眼睛。
&ldo;更何况,我早已不是安家人了,休要把不相干的旁人牵扯进来。&rdo;
印春水:&ldo;???&rdo;
何时的事儿?
安子仪用表情回答他:今晨。
印春水:……
有友如此,不负此生啊。
方才屋内狂风大作的时候,印春水趁乱抓了几张符箓在手里,如今所剩不多,但看这红袍男子失去法宝也没厉害到哪儿去,将就下应还能应对一二。
这边想着,手上却没有停下动作。印春水咬破食指,以鲜血代替朱砂,在两张空白符纸上迅速涂画几笔,然后心中默念口诀,催动符箓,两道雷霆便朝他攻了过去。
在他掌心,还偷偷藏了张印道长所画的引雷符,比他仓促之间画好的符箓强了不知多少倍。混在两道雷霆之下,必能打红袍人一个措手不及。
安子仪见状,则连忙收剑后退,以免被波及。
两条电龙正正的落在红袍男子身上,在地面上激起了几尺高的烟尘,接着又从天而降一道白色的电光,这道观内的石砖算是给毁了。安子仪见状,刚放下一颗悬着的心,却只听烟尘之中再次传来斗法的动静,暗道不好。
再说印春水这边,一切正如他的计划一般施行,可那男子的红袍上似乎施着阵法,不仅看上去华美瑰丽,而且对法术有防御之效,引雷术根本不起作用,反倒遮挡了他自己的视线,让红袍人顺势近了身。
&ldo;妖人!还不快束手就擒!&rdo;
印春水毕竟不是安子仪,红袍人三两下重击在印春水的各大要害,昨日被小孩儿打的伤还没好全,如今更是雪上加霜,逼得他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见印春水萎靡的躺在地上、无力抵抗,红袍男子冷哼一声,正欲在安子仪赶上之前给他致命一击,眼前却突然一空。
印春水不见了。
?
怎么回事儿?
就连安子仪都是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