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头顶上方投入的炙热目光后,沈如画本能的抬起头看他,迎上的,却是厉绝那双墨如潭水的黑眸。
“好啦,我承认,是我不对,我不该瞒着赵伯偷偷跑出来,不该让阿标载我来这间铁皮屋,也不该瞒着你偷偷来找那串项链,都是我不对,我错了还不成吗?”
她连连道歉,倒真是一副诚心道歉的模样,还双手抱拳,样子很萌,也很可爱。
这小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磨人,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勾起他体内蠢蠢欲动的不安分因子。
“想我了吗?”厉绝嘶哑着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
沈如画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但羞赦的眼神却暴露了她的心事。
厉绝不满意沈如画的沉默是金,凑过身来,将性*感的薄唇靠近她的耳垂:“回答我。”
温热的气息轻洒在她的耳际,她本能的缩了缩脖子。
“不想。”违心地吐出两个字,沈如画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埋着头,抿着唇,用手局促地揪着自己的衣角。
厉绝皱了皱眉,更不满意了。
一阵酥痒,如激流般从耳垂开始向浑身蔓延开来,瞬间在沈如画的四肢百骸里传导。
她的身体一向都敏感得很,怎经得起这样的撩*拨,顿时,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了起来,连忙朝着左侧挪动着身体,尽量离他远一些。
又怎么可能不想他呢?
她实在羞于启口,这整整一周,她想了他168个小時,连梦中都会出现他霸道强势的身影。
“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呢?你的电话是拿来做摆设的吗?!”他恼恨地抱怨着。
继而伸出手,将随身戴着的那串项链取出来,戴在了沈如画的脖子上,上面荡漾着一枚田黄石吊坠,映着灯光,熠熠生辉。
感觉到颈脖间的一片冰凉,沈如画下意识地垂下脑袋。
“项链?项链怎么会在你这里?!”
当沈如画看到丢失的项链重又出现在自己的颈脖上,那种惊诧和喜悦的心情简直无以言表。
但很快又发现一些不同,她抬手摸了摸项链上的黄色石头吊坠,诧异道:“怎么多了一颗黄色石头?”
厉绝神秘一笑:“其实这串项链在我救出你之后不久,就让人在铁皮屋里找到了,但吊坠坏了,我特地命人去重新打造了一下。这不是为了给你一份惊喜吗?才没告诉你。”
原来如此。
幸亏项链没丢,要不然,她真要愧疚一辈子的。
“那这块黄色石头是什么?”她好奇地问。
“这是田黄石。”
沈如画大吃一惊:“这就是传说中的田黄石?!”
因为沈家在几十年前也是C城名门的原因,所以祖父在世的时候,也曾收藏过一些珍品,她大抵也知道,田黄石是一种非常稀有的珍石。
田黄石之所以珍稀,是因为在地球上只有福建寿山村一带水田底下的砂层才有,经过数百年来的连续掘采,那里已被翻掘了无数次,如今早已开采殆尽,上乘的田黄石早已是无价之宝。
看这块田黄石通体晶莹剔透,想来一定是上乘珍品中的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