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尴尬地掩住通讯器道:“先不跟你聊了,你好好训练,注意身体,妈妈爱你。”
“嗯,拜。”傅思衡看着那边黑屏了,才放下通讯器。
距离他房间几米远的高高的野草堆上,严荀叼了根草举着通讯器放在耳边。
“陆小姐,强买强卖可不行喔。况且我是二十三,又不是三十三,相什么亲。”严荀含糊地说道。
那头传来强势且明媚的女声:“不行,我都物色好久了,还是托你陈阿姨帮忙找到的。人家oga长得纤细漂亮,又是你隔壁大学的研究生,多般配啊!”
严荀呸地一声吐掉草根,说:“不太可,我讨厌学历碾压我的。”
“放屁!你上次还嫌弃那个上大学的oga太小了!”陆娜气不打一处来,突然心思一动,“崽崽,你跟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对象了?”
严荀有气无力地说:“没有,不想谈恋爱。”
傅思衡说不想谈恋爱,他瞬间也不想谈了,哎。
陆娜狐疑道:“不可能,你不对劲!那你是有喜欢的人了?”
严荀被她盘问的莫名烦闷,说:“你好八卦啊,还是想想二十四号怎么和我爸过二人世界吧。对了,那天几点来着?我去接你。”
陆娜哼了一声道:“下午三点。不行,你到时候必须跟我说清楚,我才不会惯着你。要么去相亲,要么今年给我带个儿媳妇回来,单选题。”
严荀内心毫无波动地说:“我选c,单身到老,挂了再见。”
他把通讯器丢开,枕着手臂望着碧蓝的天空,只觉得自己沧桑得像个七八十岁的人。
脱单,谁不想啊!有个oga抱在怀里,冬天都变得暖和起来了好吗。
亲一亲咬一口,想想他的春心就躁动不已。
但是他喜欢的oga,看起来一副不会被他乖乖抱在怀里取暖的样子,估计连靠近他半米以内都是奢望吧。
他兀自在草堆上惆怅了好一会儿,底下传来训练员的喊声:“严荀,快下来!你的衣服到了。”
他立即把通讯器收好,跳下草堆。
训练员拖着一大包新衣服,向他抱怨道:“真服了你了,一个月不到丢了五件衣服,司务长都怀疑我是不是私自送给亲戚了。我靠,你不知道,他用那种眼神看我的时候,我都想抽他。”
严荀正儿八经地说:“我跟你说,我觉得咱们班是不是有那种偷衣服癖的人?可惜监控坏了,不然老子非把他揪出来不可,妈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训练员想了想,压低声音道:“你这么说好像确实有几个人挺可疑的,整天鬼鬼祟祟。还好这是偷了你的衣服,要是对傅教官造成点什么骚扰,那可就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