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相遇叫猝不及防,有一种场景叫似曾相识,有一种感觉叫相见恨晚,有一种愿望叫往后余生。
当一幅梦中的画面在现实中出现的时候,有种似曾邂逅的感觉,或许是内心已渴望太久,希望中的场景出现在眼前,刹那间填满了生命中所有的空白,或许所有的等待只为这一刻,只为这一刻憧憬半世的一场美丽相遇。
陈东来能感受到于天昊对这场相遇的憧憬,那是含苞待放的爱情,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只希望他能有个好的结果,毕竟两情相悦的爱情这种事还是太少了。
陈东来吃完午饭后把醉意浓浓的于天昊送上了三轮港田,让他回家醉生梦死去了,自己则拎着一大堆打包的硬菜回了家,大部分都是没有吃几口的,还有没动过的,扔掉实在可惜。
“妈,你来了啊!”陈东来见大门敞开着,院里没人,抬着嗓子看向里屋吼着。
“啊,去哪了啊?吃了么?我整饭呢。”王秀云的声音在屋里传出来。
陈东来闻声知道真的是老妈来了,于是把打包的菜放在了院里的石桌上,进了屋。
“搁这儿呢,别做了,我吃完了,和同学一起吃的,我打包了挺多菜呢,直接盛碗饭就行。”陈东来走到厨房看到王秀云正在摘菜。
“一天天的就知道败家,老去饭店吃啥,钱多没地方花啊。”王秀云抬头一看,陈东来果真小脸红扑扑的,应该是喝酒了,嘴上还有油腻子呢,不悦着:“大白天戴个墨镜干啥?”
“打篮球被怼了一下,青了。”陈东来敷衍。
“我看看,严重不?”
王秀云放下手中的事情起身,陈东来一看也躲不掉,就没让王秀云上手,自己把墨镜摘掉一半,让她看了一眼。
“唉呀,咋青这样,一大片呐。”
陈东来不听王秀云多说,又戴回了眼镜:“没事了,这都消肿了,昨天我爸给我涂了点碘酒。”
“这一天天的,你咋就这么多事。”王秀云心疼,但是又无可奈何:“还有你手机怎么回事,哪儿整的钱买的,你不会是把你大舅那贺喜钱花了吧?”
“我同学请客,我又没花钱。”陈东来依着门框说着俏皮话:“我大舅那贺喜钱是我赢的,不就是我的么?他还说老四考上冰师范就是倾家荡产也愿意呢,他家产我一分没拿吧?不得有几万那,算够意思了。”
“你给我上一边去,今天他请,明天不得你请啊,请来请去的不要钱啊,以后这事少整。”
王秀云盛好饭往小院走去,陈东来不言语,免得又激起王秀云的话匣子,跟在身后。
王秀云坐在石桌旁,看着两个方面袋,里面打包了最少的有7~8个菜。
“钱没赚几个,大吃二喝的倒是学得挺快哈。”
王秀云又念叨着,陈东来没说话,往出一个一个地拿着。
“行了,四个够了。能吃多少,剩下的等晚上吃吧。”陈东来听到老妈劝阻,这才停了手中的动作。
“你大舅家那3000多贺喜钱,你别乱花啊,留着当生活费,这半学期我就不给你钱了。”王秀云一边吃一边说着。
“我也没奢望。”陈东来坐在石桌旁拿出电话,打算给孙倩宁发个短信,问问到哪了。
“你这电话哪来的,你还没跟我说呢?”
“别人送的。”
“啥?”王秀云一惊,放下了碗筷:“你脸咋那么大呢,咋没人送我一个呢。”
“这得问你老公,问不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