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怎么不进来?害怕?&rdo;
&ldo;怕?&rdo;孔廖走到他的面前,冷笑着:&ldo;江正志,你还真是卑鄙!&rdo;
&ldo;我要是足够卑鄙就不会被你耍了十几年,孔廖,全世界都可以骂我,但你没资格。&rdo;
江正志将手里的照片一撕为二扔在面前的箱子里:&ldo;说到做到,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现在跟我进房间吧。&rdo;
&ldo;我可没答应你!&rdo;
&ldo;行了,别装纯情了,那天我在你们的房间外站了好几个小时。&rdo;
孔廖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盯着边走边解衣服的江正志什么也说不出来,江正志褪去上衣撑着门框看向他,满脸的挑衅。
孔廖将手里的包一扔,比江正志的动作还麻利地褪了衣服,走到江正志的面前一脸诱惑,哪有还有平时的清秀样子。
江正志的眼神沉了沉闪过一抹狠厉,一把将人扯进了房间。
动静响了一夜,冤火好几次抱怨这个架到底要打多久,就在冤火无聊到要睡着时,房间门突然被打开。
江正志看着床上蒙头躲在被子里的少年,上前将被子拉开,少年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趴在床上,双手还捂着耳朵。
也不管他有没有睡着,江正志上前将人抱了起来。
迎昭闭着眼睛也能猜到江正志现在要将他带到哪里‐‐地下手术室。
很快他被放在床上,接着被注射了麻醉。
&ldo;好在你们血型一样,要不然摘了他的肾也没作用。&rdo;
手术进行了几个小时,孔廖中途就醒了过来,对上江正志的笑脸,他疯狂挣扎起来,可惜,早已被江正志绑了个严严实实,连嘴也被堵上了。
孔廖后半程又痛又怕,时哭时怒时而哀求,江正志却只专注地进行着手术,在孔廖露出乞求目光时,摘下了口罩摸着他的头发,孔廖以为他打动了江正志露出惊喜,却没想到,江正志笑得十分温柔地又给他注射了一针麻醉剂让他安静了下来。
孔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肾脏被调换进了少年的体内,一脸绝望。
少年还睡在床上,江正志堆着手术车到了车库,无视孔廖的眼神,将他身上的束缚一一解开,又拿出那一箱东西扔在孔廖的车旁。
&ldo;这是一颗止疼药,足够支撑你回到家里,你放心我用的都是最好的愈合药,不会让你血流在车上,或者你也可以让你的优质男友来这里接你。
不用瞪我,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骗了我这么久,这只是我应有的报酬,二宝的肾虽然出了问题,但还没完全坏死。我们两清了,你的男友不是有钱有权吗,快让他去给你弄一颗好肾吧,哦,让他顺便再给你找颗优质结晶。&rdo;
孔廖挣扎着站起来,眼里心里都是满满的恨意,让他恨不能立即将眼前的男人一刀捅死,可是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没脱离危险,绝对不能再激怒江正志,这人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孔廖一把抓过止疼药吞了下去,恨恨地瞪着江正志:&ldo;记住,以后别再来烦我。&rdo;
孔廖走了,江正志却在原地抱胸笑了好一会,眼神中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第42章42想要我的结晶吗?
孔廖本来身体就不好,被江正志摆了一道后更不好了,回去后就大病了一场,而右肾部位虽然外伤口已经愈合,里面却偶尔会疼得钻心,孔廖只能用止疼药应付过去,他以为只是里面伤口还没愈合而已。
被江正志坑了的事,他谁也没敢告诉,偷偷一个人躲了起来,编了个出差的理由连男友也不敢见。
迎昭身体好得差不多后,趁着江正志去上班的时候跑了出去,从眼镜的监视里,孔廖的男友意外地是个痴情人,就算孔廖不在,他也几乎每天都会去孔廖家呆一会。
迎昭赶在他到之前先跑到了孔廖家里,将孔廖的家门拍得山响,曹晨安过来时便看到一个少年趴在门上一动不动。
&ldo;你是谁?&rdo;曹晨安以为是小偷,远远叫了一声,迎昭一脸苦恼转头看向他。
见到是他,露出惊喜冲到他面前:&ldo;你、你是上次在酒店遇到的那位先生,你是廖哥的朋友吗?他在家吗?我在门口叫了很久了……&rdo;
&ldo;不在,他出差了。&rdo;
&ldo;啊?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啊?&rdo;
&ldo;不知道,我也很多天没见到他了,他好像很忙,平时也没时间联系,你有什么事吗?&rdo;
少年听他这么一说,吸了吸鼻子突然大声哭了起来,曹晨安原本对他还有些防备,此时看他哭得那么伤心一时慌了手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直劝他不要哭。
这么一闹曹晨安也顾不上防备迎昭了,将孔廖家的门打开,让迎昭进了房间。
迎昭对孔廖家的情况毫无兴趣,只低着头任由眼泪不停留下,更何况有冤火在,早就把里面打探地一清二楚了,曹晨安拿过一盒纸巾递给他。
少年擦了擦眼泪,抽抽嗒嗒地说:&ldo;都是我不好惹了廖哥和大哥吵架,廖哥一定是生气了才会出去那么久,都是我不好,他们那天明明还好好的……&rdo;
&ldo;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do;
曹晨安一脸疑惑地问少年,少年这时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却不肯开口,曹晨安皱眉看着他,再三追问,少年却什么也不肯再说了,还生硬地转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