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楚并不知情,他只认识这个钱先生,知道他的为人,还以为被太子收买了,现在看来,太子也根本驯服不了这个倔驴。
“你…放肆!”太子有些气急败坏,没想到这个钱先生如此不识抬举。
太子不再管那个钱先生,现在这些信息已经够了。
“五皇弟,可是听清楚了?”
“什么?”
“不要装疯卖傻,最后的七彩圣旨,就是二皇兄去拿的,父皇在位四十余年,不过用了寥寥数次七彩,这次为什么要用工艺复杂的七彩来写家书呢?还不是因为二皇兄之前那个册封摄政王的荒唐命令?”
“三皇兄说笑了,册封皇后,丞相都是用了九彩,后来丞相斩首也是用了七彩,如今册封一个摄政王,用七彩都是委屈了。”
“强词夺理,而且根本没有父皇的手谕,根本就是二皇兄伪造的,为的就是把你捧上皇位,你们二人合谋皇位,真当我们是傻子吗?五皇弟,你这么做,对的起父皇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三皇兄,今天你真是奇怪,二皇兄现在尸骨未寒,还放在那里,并未入土为安,你这般污蔑他的清白,是何居心?”
“呵,污蔑,我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里清楚。”
“那好,既然这样,咱们还是再查一查,二皇兄遇难的凶手是谁吧!”
“这个自然要查,而且要严查,事关皇室威严,不得不慎重,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你们假传圣瑜,伪造玉玺一罪!”
厉隋又想起当初在福来客栈的那尊假玉玺,难不成真的是容哲和容楚找人伪造的?厉隋看了身边的容哲一眼,对方并无异样,只得重新转过头。
“我们何时伪造玉玺了又?三皇兄今天格外的喜欢污蔑人啊。”
“还不承认,五皇弟,你要是坦诚的承认了,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可以饶你不死。”
“承认什么?”
“死到临头,还在嘴硬?当初你们拿出玉玺,我们并没有细看,后来才想起来,那个玉玺根本没有用过的痕迹,传承了几百年的东西,怎么可能依旧如新呢?因为那是你们仿造的,虽然逼真,但并不是真的!”
厉隋皱皱眉头,不应该啊,当初在的福来客栈那里看到的玉玺,简直跟真的一模一样,无论是长时间使用的划痕还是印泥,既然是专业的,这么明显的破绽,不应该啊,难道说那个玉玺根本就不是容楚容哲做的?而是另有其人?
七国中除了三个部落以外,玉玺全部都是一个样子的,不过底部的印字不同罢了,还真是不好区分,那天在福来客栈,厉隋并没有看到底部的字,才这么多般猜疑,如果不是濯国的,也不是容国的,尹国和齐国,究竟是谁呢?
厉隋想问问容哲真假,但是很明显,容哲现在只关心场上的发展。
“莫不是三皇兄不服弟弟我坐这个位子,想来争上一争?”太子想要面子,想要民心,容楚偏偏不如他的意。
“一派胡言,”太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是正宫太子,嫡系正统,当时二皇兄说把皇位是给五皇弟的,你也确实找到了玉玺,我也没说什么,如今发现这是假的,你们蒙骗了我们,也蒙骗了天下的百姓,居心何在!难道不是五皇弟你居心叵测的想要这个皇位?”
“随便皇兄怎么说吧,事实胜于雄辩。”
“什么事实?”太子有些摸不着头脑,老二已经死了,还有谁能帮老五?还有什么事实?
“二皇兄,热闹看够了吧?出来跟三皇兄叙叙旧吧?”容楚盯着太子说,太子被盯得头皮发麻,心中有些不安。
“不要装神弄鬼的,二皇兄已经死了,现在还放在刑部等着破案呢。”
“这个案子,已经可以破了。”
容哲一蹬脚下的屋顶,几个跳跃,落在双方对峙中间,冷冷的看着太子,太子面色大亥,竟从马上差点摔了下来。早在容哲离开之前,厉隋就去了屋里,省的引人注目。
“你…你…你是人是鬼?!”太子是亲眼看着“容哲”的尸体被运进去的,当时头和身子都分开了,怎么可能复活呢?而且正是因为知道容哲死了,容楚没了后盾,他才敢光明正大的往容楚头上扣帽子,把军队肆无忌惮的拉到皇城跟前。
“我的好弟弟,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