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晚好,早点休息。&rdo;兰斯对这两个年轻人点点头,依旧动作温柔的保护着自己手下的花儿。
刚刚复原的花精比较脆弱,兰斯需要多用点魔力才能保证这花精不会又一次折断。
因为花儿很脆弱,所以更需要主人的悉心照顾。兰斯作为精灵,他喜欢照顾花糙,看到植物长得茂盛就会开心。
这也是他生活在钢铁城市之中的唯一爱好。
没有多打扰兰斯,两个人告别兰斯之后进到屋内,一起看过了史蒂芬妮之后回到他们的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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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今天看到的施耐德,伯特猜测施耐德的目的不只是提点晚辈这么简单,至于更深层次的原因,伯特也看不出来。
只能说他知道施耐德并不是醉心于指点晚辈的那种人,施耐德的铁血名声在外,要是他有这么好的美德也定会声名远扬,可惜没有。
&ldo;腓特烈先生的眼神看着安东尼的时候总有点诡异。&rdo;西弗勒斯非常敏感,而且他算是今晚纵观全场的人。
西弗勒斯没有说多少话,除了是因为他自己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之外,他的注意力也都在施耐德的脸上。而这种行为很明显地让西弗勒斯看到了在场的人几乎都没有关注的东西。
伯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ldo;是这样啊。&rdo;
他语气之中的了然,让西弗勒斯看他的目光多了几许探究。
&ldo;腓特烈先生正在挑选自己的儿媳,安东尼很荣幸的被看上了。&rdo;伯特用轻快的语调说出了这个一定会让安东尼深感崩溃的事实。
西弗勒斯皱眉道:&ldo;我想腓特烈是贵族,在目前市面上没有流行生子魔药或者帮助同性生子的医疗技术的时候,腓特烈先生不一定会愿意自己的儿子未来的妻子是一个男人。&rdo;西弗勒斯说这个话的时候想到了自己和伯特的关系,有些脸红。
而他在说了这个之后也想到了他和伯特的子嗣问题,脸色不禁变得有些苍白。
一看西弗勒斯现在这个样子就知道西弗勒斯在想什么,伯特将西弗勒斯拥入怀中,下巴贴在西弗勒斯的太阳穴旁,吐出的气息温热了西弗勒斯的耳朵:&ldo;子嗣问题是个很好解决的问题,我们年龄还小,有足够的时间去研究怎么取得后代。只要你愿意,我们一定能有足够的后代。&rdo;
伯特收紧自己环在西弗勒斯的细腰上的手,另一只手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西弗勒斯的后脑勺,西弗勒斯黑色的柔软头发在伯特白皙的指尖穿梭。这种细柔的抚慰,让西弗勒斯感觉到自己的头皮发麻,却又不想阻止。
&ldo;而且,别忘记了,我不是阿尔弗列德的最后一个孩子,即使我们没有孩子,史蒂芬妮的小孩也能继承家业的。&rdo;
温声的安慰抚平了现在西弗勒斯的焦躁,不去想子嗣问题的西弗勒斯问道:&ldo;安东尼费心逃避只会失败告终?&rdo;问句的语气里有些玩味,西弗勒斯看安东尼倒霉倒也很高兴。这也是在转换一种心情,他还是在担心。
普林斯家是有生子魔药的研究,只是依旧安全隐患。西弗勒斯知道伯特不会允许这种方法用到他们两个人任何一个的身上。而且,伯特明显对一部分的巫师的魔药已经处于免疫的状态。所以想要孩子,他们比别的同性恋人会更加麻烦。
&ldo;我想是的,或许是海因里希在自己的家书里面写的内容触动到施耐德&iddot;腓特烈的神经了,所以腓特烈先生才会急切地想要见到自己儿子的朋友,以此来确定自己的儿子会喜欢谁。&rdo;伯特还真没有想到这一次的见面,内涵竟然是这样的。
不再聊这个话题的两个人还是没有松开,继续说了一些没有什么营养的话题。
相拥着说话的感觉委实有些太好了,伯特根本不愿意松手。
想起来要洗漱睡觉的时候,伯特都是和西弗勒斯两个人拉拉扯扯地进入浴室的。
西弗勒斯最后还是成功的把人锁在门外了,西弗勒斯不太喜欢就这样和伯特坦诚相待,即使他们似乎更亲密的举动已经做过了。性格偏向于传统的西弗勒斯秉承的是可一不可再的原则。
对西弗勒斯坚持的事情,伯特也只能妥协。为了不让自己的听力过多集中在浴室里面,伯特只能靠着数羊来打发无聊的时间。
……
安东尼家在德国没有什么房产,不过帕金森家在德意志也有姻亲,所以安东尼借宿一宿没有什么问题。只要他事先与自己的姻亲沟通好了。
施耐德的提点是比较有用,安东尼今天感觉自己还是有收获的。只是这收获总是没有疑惑多,施耐德偶尔表现出来的审视,并不是普通的长辈对自己的晚辈那种眼神。
安东尼穿着一身宽大的睡袍,坐到姻亲为自己准备的床铺上面:刚下火车就用国际飞路前往腓特烈庄园,安东尼的脑袋还是晕晕的,然后与施耐德见面,这位中年巫师的压迫力很强。
真正上过战场的人气势的确和一般人不太相同,就算是自己的父亲,安东尼也从没有见过他有这么强的压迫力。
看起来海因里希的成长环境的确是非同一般,安东尼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在施耐德的面前,安东尼非常收敛自己的个性,可是又格外的不希望自己被压制住。而他的话在今晚也是格外的少。
海因里希不怎么说话,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闷葫芦的个性,而西弗勒斯不说话是完全没有说话的兴趣,至于他能将对话的主导权一直交给伯特,安东尼不是没有疑惑的,只是这种疑惑并不深刻。
在安东尼自己看来,他只觉得这是信任伯特,并且伯特也是他们小团队的领导者,对话的主导权交给伯特没有任何问题。他如此催眠自己,想让自己相信这个理由。
很可惜,这种自我催眠并不成功。安东尼知道他奇怪的地方还是在他自己面对施耐德不应该有的紧张上面……这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媳妇儿上门被观赏那样。
想到这里的安东尼打了一个寒噤,并且禁止自己再往这个方面深思,当真是细思极恐的事!
总有基佬想要搞朕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