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现在的伯特穿的衣服只不过是校服而已,完全没有什么特别的阵法来保证衣服的质量,所以在西弗勒斯堪称羞愤的出手下,马上就成了碎尸片片零落。
而衣服撕碎的声音终于让伯特醒过来了,看着西弗勒斯白皙的身体上这些红色的吻痕,伯特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借助疼痛让自己清醒过来:&ldo;西弗,真想就这么继续下去。&rdo;
西弗勒斯似笑非笑地看着伯特:&ldo;小精灵公爵可要说话算话。&rdo;
成年才能进行下一步……这是为了他们的身体着想,要不是想着西弗勒斯的身体状况,还有他们现在的年龄,伯特绝对不忍了。
就算是这样,伯特也不觉得自己要轻易放过西弗勒斯。他挑起来的火,需要他自己来灭。
第160章湖光山色问问题
金银铃坐着船到达欧洲的土地时,就感觉到了很强的干扰,让她没有办法准确定位宫孚然的存在。
她站在德意志的土地上,感受着空气里不属于灵气的能量,将这些能量纳入身体之后却是意料之中的好吸收。
在陌生的土地上金银铃也有些茫然,不过她的实力并没有多少损失,似乎迈入新的境界之后,天下之大无处不可去。
宫孚然他们的实力,最起码会打个对折,会被压制得很厉害。
金银铃知道,境界的不同就会产生实力的不同。人融于天地之中,与自然之道符合越多,那就越加有利。
德意志也有不少的修行者,只是与修真者体系不太一样。
金银铃一路这么走总是向着灵感最强的地方而行,一步步走的很踏实。虽然不知道终点在什么地方,但是她依旧不显得慌乱。
比大海上要好得多。
金银铃更喜欢脚踏实地的感觉,在海上太漂泊不定了,遇上了巨浪或者暴风雨,就越能感觉到与浩大的自然相比,人类的渺小。
她并不害怕这种没有依靠的感觉,只是这种时候开始想到自己是寂寞的,这种感觉就会越加鲜明。
天鹅堡很美,映着湖光山色,甚至带着浓重的诗意。
这是完全不同于江南的柔美,让金银铃颇感欣赏。
与天鹅堡遥遥相对的是一座典型的冷硬派高塔建筑,看上去就像严肃刻板的德国男人的形象,非常典型的德意志风格。
而比起美丽的天鹅堡,这座塔更吸引金银铃的目光。不是说金银铃更喜欢这种类型的建筑,而是金银铃从这座高塔里面,感觉到了不同一般的灵气波动。
这种灵气波动,非常的小,小而且克制,相当的隐忍,一般而言,出现这种灵气波动都是一种禁制之地。而且这种禁制还非常的强。
金银铃却也不是被禁制吸引了目光,这种禁制,在神之音之中,连下品都算不上,能吸引金银铃只有那冥冥之中的命运牵引。
高塔的门口有人守卫,明明塔似乎也是开放的景区模样,偏偏有人守在门口,不允许人随意来去。这其中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者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
金银铃看着守卫,袖中手指捏了一个法诀,在守卫完全没有发现的时候,金银铃已经进入这个奇怪的高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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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说你看到了天使?&rdo;泰晤士报的主编费雷诺点燃了雪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所谓的证据。
黑白的照片上,风暴之中有一个类似于人形的东西在引动雷电,而下方有一架摇摇欲坠的船只。
被主编严厉的眼神盯视,巴格内尔虽然有紧张,但是没有半分闪躲:&ldo;主编,这的确有些不可思议,但其实这张照片是一个在山上拍照的游客拍摄的,后来询问那艘船上的旅客,他们也说的确是因为暴风雨他们都以为自己即将葬身海底,没想到船竟然支撑住了。具体怎么脱险的,却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为什么。&rdo;
&ldo;神秘事件?&rdo;费雷诺撇了撇嘴角,抖落雪茄上的灰,捏着雪茄的手指微微泛黄,由此可见,费雷诺是个老烟民了。
巴格内尔不管费雷诺现在是否表情轻蔑,只是坚定地说道:&ldo;作为一个虔诚的信徒,虽然你认为这是不可能的造谣,但是没有那么多人会一同说谎的。&rdo;
&ldo;哦?&rdo;听到巴格内尔这样的肯定,费雷诺笑道,&ldo;你可别忘了,东方人前不久才闹得沸沸扬扬的革命事件,那可不是全民说谎吗?&rdo;
听到费雷诺的话,巴格内尔就像是被针戳破的气球。这的确是个不争的事实,巴格内尔看到费雷诺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话得样子,把自己的材料都扒拉回来,道:&ldo;主编,你一直认为自己正确,眼睛会骗人,什么都有可能会欺骗别人,你的经验也不外如是。&rdo;
说罢,巴格内尔气冲冲的出去了。
费雷诺看着自己晃动的办公室的门,哑然失笑:的确很多自己一贯坚信的东西都有可能会被推翻,就像是很多年以前,大家相信地心说,却被一个叫哥白尼的人打碎了这个信念。
真理都是相对的,费雷诺不是相信自己,而是相信证据。巴格内尔终究还是太年轻,想做一个大新闻,也不必在这件事上面做文章。
宣扬没有根据的神秘事件,这与《泰晤士日报》的一贯宗旨不符合。如果只是凭借一些人的自说自话,或者一张似是而非的照片,就能成为既定事实,那《泰晤士日报》就和一般的八卦小报纸没有任何分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