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燕走向厨房:“我明天也吃一点啊,这么大一份放家里,我和朵朵两人吃好多天都吃不完。”
雷伍跟上:“我饿了,现在先切一块来吃吧。”
许飞燕都已经打开冰箱了,听他这么说,就直接在流理台上打开蛋糕盒,斜睨他:“你是不是最近肚子里长虫?整天肚饿……”
蛋糕尺寸不大,没有浮夸的装饰,简简单单的雪白奶油上缀着颗颗鲜红草莓,插了块奶油冷藏了一天稍微有些失去光泽,但刀子切下去还是软的。
许飞燕给他切了一角,递纸盘给他:“够吗?”
“够了。”雷伍叉起一块送进嘴里。
牛高马大的一男人堵在门口,许飞燕想从他左侧钻出,雷伍跨一步挡住她,许飞燕走右边,他也堵住。
许飞燕的去路被他堵得严实,斜瞪的凤眸里倒是没多少怒意,反而有几分娇媚:“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雷伍笑得死皮赖脸。
灰黑影子已经将她圈进他的领地中,许飞燕眼角飞扬起的小钩子,将他心里的蠢蠢欲动一点点又拉了出来。
“这么晚了就不能给黄鼠狼开——啊!”
话还没说完,许飞燕让他单手揽臀抱起,突来的失重感让她不得不紧紧攀住他宽阔肩膀。
“我是黄鼠狼?”雷伍笑着把她放到流理台上,许飞燕爱干净,如胡军所说,厨房就是她的领地,枱面面积不大,但也让她收拾得整洁。
他把她再一次困在身前,但这次比起在他家厨房的那次,两人之间的空气全变了味。
明明是冬天,却有夏天海风吹进来的感觉。
炙热的,潮湿的,会缠绕在他们鼻尖和指尖,每一次呼吸和碰触都会在彼此皮肤上留下黏稠的痕迹。
叉子切了一小块软绵蛋糕送到许飞燕嘴边,许飞燕嘟囔着“不安好心”,张嘴含住。
雷伍的目光放肆且炽热,只是看着那白白奶油让嫣红唇瓣含住,他都已经要炸了。
口中的蛋糕还没全部咽下,雷伍的脸已经来到眼前,伴着一声,“我确实是不安好心。”
又是一个缠绵旖旎的湿吻,许飞燕双脚离地,在毛茸茸家居袜里的脚趾头悄悄蜷起,唇齿间尽是奶油的甜腻味道,还有两人呢喃不清的喘息。
雷伍每喂她吃一口,就要索一个吻,蛋糕让两人分吃得干净,那吻果然是停不下来了。
手里仿佛也抓握着两团快要融化的奶油,雷伍实在爱不释手,咬着她脖侧还没褪红的吻痕,声音烧烫:“试过在这里吗?”
“……厨房?”
“嗯。”雷伍十指稍一用力,就听见一声娇啼。
尾椎都要酥了。
“没、没有……”许飞燕的眉毛皱起又松开,难耐地挠着雷伍刺刺的短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