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感觉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
荀青瑶恐让人瞧见,将他带到了假山后,假山后便是院墙,前方是院子,即便来人从这儿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好及时作出应对。
“两个晚上了,小美人儿可想好要什么了?”年轻男子说话时笑意溢满了一双眼睛,可他的笑意,总让人觉得并未直达眼底,就像是一双越笑越冷的眼睛。
荀青瑶毛骨悚然,定了定神,说道:“要是……要是我求你帮忙,你会需要我付出怎样的代价?”
年轻男子眯了眯好看的眸子道:“这个暂时无法告诉你。”
荀青瑶支支吾吾道:“那……那万一你让我做杀人放火的勾当,难道我也得答应你吗?”
年轻男子有如实质的眸光在她身上游离了一圈:“你这细胳膊细腿儿,还杀人放火呢。”
“那到底是什么事?”荀青瑶紧张地问,尽管她现在有了想让对方帮的忙,可如果代价太大,她也是不敢去冒那个险的。
“说了现在不能告诉你。”年轻男子的眸光落在荀青瑶紧张得冷汗直冒的脸上,“看来你已经想好自己的心愿了,说吧,需要本座为你做什么?”
荀青瑶犹豫了一下,心知他可能会提一个十分过分的要求,却在心中谋求着那么一丝侥幸——也许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最后,她深吸一口气,道出了自己的答案:“我想嫁给南楚的沐小将军。”
“那个黄毛小子啊……”年轻男子邪魅的眼底掠过一丝不屑,须臾,笑意满眼道:“这有何难?”
“你有办法?你……你真的有办法?”荀青瑶惊讶极了,她要嫁的对象是南楚的小将军啊,李氏也替女儿相中了对方,然而就连李氏都不敢说自己有多少把握,她只是一个姑苏的小姐,一无姬家的背景,二无撑腰的母族,与南楚的小将军可以说是云泥之别。为什么在他口中,如此艰难的一件事,简单得就像是打个响指?
年轻男子将荀青瑶的神色尽收眼底,暗道了一句愚蠢的姬家亲戚,连这点小事,还值得当个心愿来说?杀鸡用牛刀。
年轻男子从怀中掏出两个瓶子,一大一小,放在了桌上:“这叫离欢蛊,大瓶里装的是雌蛊,小瓶里装的是雄蛊,雌蛊用在你自己身上,雄蛊你想法子用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怎么用?”荀青瑶问。
年轻男子道:“放在身上就好。”
荀青瑶不解地看了看桌上的瓶子:“放了之后会怎样?”
年轻男子嫣红的唇角一勾:“放了之后,你们会分别成为两蛊的宿主,三日之内,他将对你死心塌地,只要他当众开口求娶你,那么事后就算药效过了,他也没了转圜的余地。”
荀青瑶看着其实相差并不大的瓶子道:“这两个瓶子好像,万一放错了怎么办?”
年轻男子自信满满道:“无妨,雌蛊只咬女人,雄蛊只咬男人,放错了是不会反应的,你再放回来就是了。”
荀青瑶担忧地问:“可是这么做,他醒了,岂不是要怪罪我?”
年轻男子阴测测地笑道:“这就不是本座该操心的事了。”
“可是……”
“好了,办法已经给你了,本座的东西也该还给本座了。”
荀青瑶沉浸在一对离欢蛊的震惊中,没与他理论笛子变勺子的事情,将锦盒还给了他。
年轻男子带着锦盒,出了姬家。
上车后,他要打开盒子。
阿达尔突然指向车外:“你看!”
“看什么?”年轻男子望向了窗外。
阿达尔打开锦盒,把勺子拿了出来,将笛子装了进去,等年轻男子古怪地皱了皱眉,收回目光打开盒子,看到熟悉的黄金笛管时,霸气侧漏地笑了:“就说本座这么机智,怎么可能会装错?”
……
吃过早饭,众人陆陆续续去了落梅院给姬老夫人请安,因要商议几个孩子的亲事,姬霜也挺着大肚子到了。
如此热闹的场合,自然少不了甄氏,甄氏也拉上了女儿荀青瑶。
亲事长辈们商议就好,姑娘们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姬老夫人让荣妈妈在碧纱橱摆了几幅棋盘,铺了文房四宝,让姑娘们在里头打发时间。
院子里,两个小包子跑来跑去,时不时有大笑的声音传来,听得人心情舒畅。
姬老夫人问了李氏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李氏把给孩子们挑的人选说了。
先说的是姬宛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