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人一贯的画风,踩着十几公分的恨天高,一身斗篷风连衣裙,走起路来自带杀气,斗篷又飘又荡。
从头到脚都写满了“老娘出巡,挡我者死”。
谢秋灵这才琢磨出点味道。前两次在妹妹公寓见到的那个人,并不是真的童真。而在别墅见童真时,童真故意隐瞒真性情,装得温软可欺。
实际上,真实的童真很强势。
接着,关注点就偏了。
妹妹和这样一个女人在一起,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谢秋灵轻咳一声,看着妹妹那双清澈的眼,不知道该怎么问。
谢秋彤没有读心术,自然不知道自家老哥有多纠结。在童真刚进门时,飞快的打招呼,“真真过来,这是我给你找的世外高人,叔尤居士。”
童真半个身体靠在谢秋彤身上,瞬间从女王变成了小姑娘,声音沙哑的呢喃,“你从哪找来的杀马特?挺好笑的。”
叔尤居士:“……”
愣了半分钟,虚心提问,“什么叫杀马特?”
谢秋灵低头摸鼻子。
谢秋彤点着童真的嘴,“别胡说八道。”
童真在她肩头蹭脑袋,又重新看向叔尤居士。
叔尤居士的小半辈子,没见过女人,更没见过随便看人就魅眼纷飞的女人,脸慢慢的红了,耳朵也发烧,声音结巴,“你再看贫道,再看贫道,贫道就走了。”
童真闷笑,对着谢秋彤咬耳朵,“你玩真的?”
温暖的气息喷在耳廓上,小部分窜进耳道。谢秋彤打了个抖索。
谢秋灵在一边看着,重重咳了一声。
童真这才意识到谢家哥哥也在,立刻规矩起来:站直,表情严肃,就差90度鞠躬。
谢秋灵问叔尤居士,情况如何?
叔尤居士从怀里拿出一个八角形黑盘,黑盘的8个角上坠着一寸长的红色流苏。流苏结扣上大部分红褪色成粉,可见年代久远。
叔尤居士一手托着黑盘,另一手在黑盘上弹弹点点,嘴里念念有词。紧接着手掌立起来,黑盘正对着童真。
也许是出于好奇,也许是不知名的原因,童真发现自己无法移开视线,直直的看着黑盘。
她看清黑盘上篆刻着密密麻麻的记号,看清黑盘上有墨绿色铜锈,心里还琢磨着,杀马特花了多少钱从天桥底下买回来的高仿品,居然敢来骗谢家哥哥……
再回神时,发现自己跪倒在地上,肩膀被同样跪蹲在地的谢秋彤搂着。
谢秋彤用湿巾轻轻的擦拭她额头,没擦下来冷汗,只见一层棕黄色的粉。
童真包里的湿巾,都是用来卸妆的。有外人在,可不敢再继续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