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和石头远远便看到白京荷被一人背回来,忙奔过去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看到背着白京荷的人是徐俨初,顿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白露哭哭啼啼地咧着嘴笑,从元封手中牵过敛月的手。
&ldo;你要先去看看你父母么?&rdo;白京荷趴在他背上,指了指前方,&ldo;再走一会有个分岔口,朝南就到你父母那儿了。&rdo;
徐俨初脚步突然停了停,摇头道:&ldo;敛月困了,先带她回去。&rdo;
白京荷捏了捏他的耳朵,&ldo;你有事瞒着我!&rdo;她看徐俨初没吭声,继续道:&ldo;你背的是我,白露牵着敛月呢。你我回不回去和你女儿睡不睡觉有什么关系?&rdo;
徐俨初没理会她,偏头道:&ldo;&lso;你女儿&rso;?就不是你的女儿了?&rdo;
&ldo;我不管,你来了就不是我女儿了。天天看着她,烦都烦死了。&rdo;
徐俨初知道只要自己一打岔,原本的话题就会被白京荷忘得一干二净。
她果真没再去计较徐俨初为何不先去他父母那儿磕头尽孝,反倒开始以&ldo;你女儿&rdo;为主语控诉敛月的种种恶行。
徐俨初每次都能从自己女儿的&ldo;恶行&rdo;中找到值得赞扬的点,白京荷也就没再自讨没趣了。
走到山洞前,徐俨初将她放下来,&ldo;雅致。为人母了之后倒是阳春白雪了。&rdo;
白京荷推开用各色鲜花缠绕了一圈的院门,一副求继续夸的表情,&ldo;怎么样不错吧。&rdo;
白露识相地带着敛月下去睡午觉。
石头十分乐意地以东道主的身份带着元封在山上参观。
白京荷替他掀开用藤条做成的帘子,道:&ldo;这是我的寝卧,坐北朝南,气温宜人。棒不棒?&rdo;
话音刚落,徐俨初将人抱到铺着深紫色被褥的石床上。
&ldo;很好。&rdo;
白京荷伸手去脱他的外衣。
直至褪了里衫,四五出黑褐色的伤疤融在白皙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ldo;京城情况……&rdo;
徐俨初刚开口却被白京荷打断,&ldo;你不必说,你活着便好……真的,就算你缺胳膊少腿,但还是留着一口气,我都很知足了。&rdo;
徐俨初一层一层褪了她的衣衫,取下她发间的玉簪,笑道:&ldo;如今我既完好无损,也尊为一国之君,夫人有没有轻松许多?&rdo;
&ldo;早就听说新皇帝不沾女色,兢兢业业放在国事上。还传言新皇帝是个年过半百的早已不举的老头,还未将妻儿接到宫中。&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