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情况特殊的原因,过了七个月后他们就没在有过了,余安不能高潮,随着孩子变大,造成任何一点波动都是非常危险的。
中途余安看裴燿忍得辛苦想帮帮他,但裴燿拒绝了,说生产完再补偿。
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余安的信息素变得更为甜腻一些,比以前更诱人,稍稍一点就撩拨裴燿的神经,勾起压抑许久的欲念。
此时的alpha宛如即将爆发的火焰,地表已经烧得滚烫,岩浆滚滚,带着慑人的温度和毁灭一切的欲望。
余安觉得不对,最近裴燿的种种都太反常了,根本不像平日的他。
细想之后再一算日子,余安惊愕地问:“裴燿,你的易感期是不是要来了?”
裴燿过了一会儿才哑声回应:“吃了药,延期了。”
余安顿时涌上愧疚,“抱歉。”
“没什么好抱歉的,”裴燿在余安的锁骨上用力嘬出一个红艳的吻痕,抬头,一双眼里压抑着深沉的东西,眉眼几近冷淡,手指又温柔地扫过他的腺体,“我等你恢复。”
“那至少得一个多月去了。”余安心疼地擦去男人鬓角的汗,“不是吃药了吗?为什么还这么烫?”
“药只能暂缓,”裴燿把脸搭在余安的胸膛,是少有的依赖,“上午去楼下打了一针。”
余安心里一跳,“打哪儿?腺体?”
裴燿懒懒地嗯了一声。
余安要去解裴燿的衣服,语气有些急,“我看看?”
裴燿握住余安的手,“没什么可看的,有点累,睡一会儿。”
面对alpha首次露出的依赖,余安把被子掀开让他躺进来,心疼地抱着男人,亲了亲他的额头,“睡一会儿,我陪你。”
在oega的怀中,裴燿紧绷的弦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些,长臂一揽,老婆孩子都拥在怀中,闻着舒心清雅的木质花香陷入沉睡。
虽然药效压抑了易感期的时间和症状,但没有办法缓解心理的。
alpha在易感期里对oga的占有和侵略欲望是巅峰值,交合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能让alpha宣泄的同时满足心里的欲望。
可余安即将生产什么都做不了,裴燿只能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尽可能的亲密。
这几天余安的嘴唇都是红的,还带着点肿,脖子上也有吻痕,再往下被衣服挡住的地方更多。
一次检查时,医生无意看到余安的脖子,当即严肃地警告现在是关键时期,夫妻不可同房,看向裴燿的眼神很是责备。
余安红着脸解释没有。
裴燿倒是淡定反问:“亲老婆也算同房?”
医生不管他们是亲还是同房,又正经严肃地警告一遍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