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越来越近,号角声在耳边响起。
我心里也激动起来。
终于得救了。
刘玉虹她们激动得身子发颤,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当我们所有人登上轮船,感觉就像是做梦一般。
这是一艘外国货轮,船上设施有些老旧,船员穿的衣服也很老旧,让我有一种遭遇到海盗的错觉。
我不是很懂英文,但刘玉虹五个人是外贸公司的职员,经常与西方人打交道,她们和船员交谈再转告给我听。
其他人也是如此,让会说英文的人与船员交流情况。
货轮的船员很热情地邀请我们进入里面,而不是站在甲板上吹海风。
走进货轮不大的餐厅,货轮的大副现身,是一个身材微胖的男子,说话的时候脸上始终带着微笑,给人很斯文的感觉。
他随便说了几句,然后吩咐船员给我们准备一些食物和淡水。
在蓬莱仙岛上吃了接近两个月的海鲜早就腻了,看到鱼就想吐。
兴奋之余,依旧是保持着应有的警惕,查看一下货轮的环境。
其他人带着劫后余生的激动与船员侃侃而谈,船员脸上挂着象征性的微笑,不时回应一句。
我微微皱眉,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刘玉虹坐在我对面,我的表情她看得一清二楚。
“刘远,你担心什么呢?”
我微笑道:“没事。”
“真没事?”
沉吟片刻望着她道:“虹姐,你替我问问,这艘货轮是从那个国家来的。”
刘玉虹点点头,起身走到一个船员旁边询问起来。她的表情在船员说话的时候逐渐变得惊恐起来,她很快回来,低声道:“刘远,情况不太对劲。”
“说说吧。”
刘玉虹犹豫了一下,“你们可要承受住。”
“虹姐,到底出什么事了。”
“他、他们来自南斯拉夫。”
刘玉虹惊恐地道:“南斯拉夫十多年前已经解体了,船员说话带着浓浓的塞尔维亚口音,我又问了一下时间,在他们的认知里,现在是1935年六月中旬……”
“怎么会?”
刘玉虹的四个同事脸色惨白,惊恐地捂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