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的暖调灯光衬得他的肤色更诱人。
诶,他的灯光怎么可以变色,那天明明是冷色调的。
江珃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杨继沉拿着白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见她开了窗,随手把毛巾扔桌上,从边上拿出那副粉红色的毛绒耳罩。
&ldo;你忘拿了。&rdo;他说着就朝她抛过去,一个优美的弧度,耳罩稳稳的落在江珃手里。
&ldo;谢谢。&rdo;江珃轻轻说。
杨继沉打量了她几眼,她头发面容都是湿的,就连纯白色的毛衣也滋着水珠。
&ldo;怎么了,水管爆了?&rdo;他问。
江珃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ldo;你…你怎么知道?&rdo;
杨继沉懒洋洋道:&ldo;用脑子想的啊。&rdo;
是吗………………………
杨继沉:&ldo;修好了?&rdo;
江珃摇摇头。
&ldo;让开点。&rdo;
&ldo;啊?&rdo;
杨继沉跨上窗台边,一步就越了过去,江珃下意识的往边上一闪,电光火石间,他就站在了眼前,携来一阵冷风,他身上的沐浴露的清香瞬间将江珃包围,清醒又昏聩。
江珃大惊失色,结巴道:&ldo;你…你…你……&rdo;
杨继沉嘴角勾着,模仿她,&ldo;你…你…你…你快把点去把电源和水管的阀门关上吧。我帮你去看看。&rdo;
江珃眉头一皱,看似有点生气,但也没多说什么,知道他是要帮忙,低低的奥了声转身就下来。
杨继沉叫住她,&ldo;家里有没有胶布什么的,或者修水管的黏剂?&rdo;
江珃指了指浴室,&ldo;胶布在那里,其他的好像没有。&rdo;
&ldo;行。&rdo;
江珃关了电源和阀门,家里瞬间一片漆黑,她在楼下找了支蜡烛点上,护着光,回到房间。
浴室里已经没有水声了,借着夜色的光,她看见他蹲在那在弄,白色的浴袍像冬日里的雪。
江珃把蜡烛放在窗台上,蹲在他身边,问道:&ldo;能修好吗?&rdo;
杨继沉看了她一眼,&ldo;你觉得呢?&rdo;
江珃说:&ldo;我们三家用的是同一个水阀,我关了明天早上他们就没水用了,所以早上得开,如果修不好的话算了,明天早上我早点去镇上找人。&rdo;
杨继沉没回她,又绑了几圈,固定好,说:&ldo;去下面开一下水阀,看看还漏不漏。&rdo;
&ldo;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