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栀夏。&rdo;杨继沉缓缓道:&ldo;你总是活在过去的痛苦里,不肯和别人说却希望有人懂你,这就是你和她的不同,江珃是年纪小,但她活的很明白,她自己要什么,得成为什么样的人,她性子软但也不怕事,好说话但也有脾气,可真正能让她生气的事又有几件。能拉自己出深渊的其实只有自己,别人只是一个契机,说的自私点,这世上只有自己才最懂自己。&rdo;
有句话,想要获救就得自救。
江珃生来也不是一帆风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也有她的委屈和苦楚,可她看的明白,想的明白,所以成了这样一个温柔大度的人。
江珃曾问他喜欢她什么,这个问题他其实哪里说的清楚,喜欢这种感情实在太难以捉摸了。
后来他翻来覆去的想,她身上肯定有他没有的东西,所以才会吸引他。
在他漂浮动荡的世界里,她温柔的守候着,单纯的喜欢着,她不喜欢以悲伤示人,对他,对季芸仙,对其他人,总是笑着的,也不会埋怨别人不理解,她会自己去消化自己去衡量,能做到这样的,仅仅是因为她把一切想的很通透。
和她在一起,他实在太轻松太自由了。
这些年他也总在想活着是为了什么,为了钱?为了不舍得死?为了这花花世界?
活着是为了受苦还是享乐?
杨继沉,他活着大概就是为了遇见江珃,遇见一个能让觉得活着有意思的人,和有意思的人相伴才能过一生,这一生才显得值得。
……
传来徐栀夏去自首的消息时江珃正在家里喝茶,饭桌前郑锋边拍桌边唾沫横飞,讲的津津乐道。
郑锋把自己的一生添油加醋的说给江珃听,自然获得了小姑娘崇拜欣赏的目光,这让他很膨胀。
江眉总是一言不发的在边上择菜,时不时给郑锋一个白眼。
当郑锋说到和江眉那段情史时,他的目光忽然黯淡了,千言万语化成一句我对不起你妈妈。
杨继沉这几天忙着处理些琐事,白天也不敢登门拜访,没意思,和江珃两个人只能坐在沙发上干瞪眼,要抱不能抱,要亲不能亲,他只能晚上像做贼似的爬窗。
但现在风水轮流转,以前是江珃怕江眉听见动静,这会是杨继沉怕了。
江珃总是故意逗他,说:&ldo;你再欺负我我就大叫了。&rdo;
杨继沉只好狠狠捏她屁股,不再招惹她,可一转眼她自己又咯咯咯的笑着主动去招惹他,给了点甜头就及时收住,弄得他肝火旺的能烤猪蹄,却又无可奈何。
杨继沉说:&ldo;你这是在报复我?&rdo;
江珃无辜道:&ldo;是你和我妈说会把握分寸的。&rdo;
杨继沉几乎每晚都会咬牙切齿的说:&ldo;行啊,你等着,等我有空了就弄你。&rdo;
江珃不怕他了,也敢直视他眼睛了,也比以前放的开了,学会了主动勾引人,虽然初次会比较羞涩,但她想这样做。
于是昨晚她跨坐在他身上,主动去亲吻他,模仿他的技巧,从嘴唇到耳朵,再到喉结,小舌尖一点点的沿着喉结打转,再轻轻一吸,当场被杨继沉翻身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