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衿‘唔唔’地开始挣扎。
腿上的酸麻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疏通已经不酸了,她双手抓着男人强壮的小臂,用尽全身力气都没拉开他。
男人甚至手臂都没怎么动过,就跟蜉蝣撼大树一般,她的力气对他的影响微乎其微。
“老实点,你知道该怎么说。”
他手指用力,江梓衿瞬间无法呼吸,湿漉漉的杏眼拢着细碎的水光。
她身上那件校裙太短了,大腿上的衬衫夹都漏了出来,黑色的皮质圈环和细白柔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交叉着磨蹭,脚趾都是粉红色的,此时正微微蜷缩着。
“听懂了没?”
江梓衿脸憋得通红,缺氧让她脑子都一片混沌,仿佛下一瞬就要晕过去了一样。
“唔唔。”
。。。。。。。。。。。。。
‘咚咚咚’
希特切尔看到久久没有回应的房门,更加不耐烦了。
“你在里面吗?”
“人呢?”
他从兜里翻了翻,摸到了了冰冷坚硬的金属钥匙,刚想拿出来开门——
下一刻,房门里传来一道带着颤的女声,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尾音又低又软。
“别、别进来!”
希特切尔动作一顿,他觉得有些奇怪,耳朵因为那一句软塌塌的声音而泛着痒。
她在干什么?
江梓衿的声音就像是刻意压低,避免发出什么别的音色一样,莫名有种涩气。
希特切尔清了清嗓子,“你在里面?”
“刚刚怎么不说话?”
江梓衿腰上的大手微微用力,手背上青筋鼓起,像是在提醒她。
她唇畔颤动,对着门外喊,“我、我在洗澡,你先别进来。。。。。。”
希特切尔放下手里的钥匙,皱了一下眉。
洗澡?
男人奖励般的揉了揉她的腰肢,夸奖道:
“真乖。”
一门之隔的屋外,希特切尔没有立刻就走,他听力非常灵敏,里面传出的声音并没有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