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香散人的元婴听到他们商议的结果大骂:“慕韶清,你个贱人!你敢弄死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慕韶清呵呵冷笑,说道:“不让我好过?好啊,我等着,只要你还有命能来找我算账就行!”
琉璃城主说道:“不,他肯定没这个机会了,只要把他送入阵眼,别说他逃不脱我的笼子,就算没有笼子,他也没能力出来,那阵眼会把他牢牢吸住的,直到他的灵力完全消失!他现在这个样子,灵力消失了,也就等于什么都没有了,呵呵呵呵……”
琉璃城主看起来也很开心,好像捡到不小的便宜,一边笑一边带着临散人的元婴到琉璃结界那边去了。
把这恶道的元婴交给他,慕韶清绝对放心,玻璃城主有一国的人,手下还有几百界仙,他的全部能力加在一起,绝对比自己强,肯定不会放跑临香人元婴的。
终于解决这个恶道,慕韶清也算清了一块心病,不然没准什么时候他又跳出来找自己的别扭,弄死省心了。
那边琉璃城主忙他的,慕韶清却到空间的别一边去,把从前自己得来的一些破烂东西翻出来,她记得当初曾经得过一件隐身衣,虽然等阶不高,但却歹也会有些用处,刚才如果有这件隐身衣,就不会轻易被临香散人和曲香灵发现了。
找来找去,果然找到那件来到烛相子的隐身衣。
她本想找出来凑和着用,可是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以她现在的境界,如果有人披着这隐身衣出现,她很远就可以发现,所以这东西只能糊弄一下低阶的修士,到了筑基期以上,就很难蒙混过去了。
看来看去没办法,她干脆狠了狠心,花点时间再祭炼一下吧,磨刀不误砍柴工,如果把这东西祭炼好了,自己肯定能省不少事,只要少被人发现一次,就把这时间抢回来了。
只是她手头祭炼法宝安材料不多,什么适合用在这上面还太清楚。
想了半天,她又把凌轲蛇形时蜕皮的鳞片拿出来,仔细分辨了一下,感觉到这鳞片确实有与隐身衣相同的气息,她这才确定,原来凌轲的鳞片用处还真多,不只能祭炼出空间,也能祭炼出隐身效果。
但这也不稀奇,毕竟凌轲本身就有隐身天赋,而且十分强大,他之前的鳞片有这用处很正常。
想到凌轲,慕韶清又是一阵伤心,真希望与这家伙能再回到从前。
不管心里多少想法,眼下还是救烛奚子最为重要,祭炼隐身衣也刻不容缓,她便压下心头的伤感动起手来。
烛相子祭炼的隐身衣不只效果一般,之前用的材质也不怎么样,现在慕韶清能用的,只有他之前加持在衣服上的禁制,能让慕韶清了解到这东西的祭炼方式。
慕韶清把这件衣服当成衬子一样,把凌轲的鳞片铺在外面,按照之前的方式,调出自己的本命真炎祭炼起来。
隐身衣服的祭炼方式还不算太复杂,只用了五六天便祭炼完成了。
等到慕韶清把凌轲的鳞片炼成形,之前里面那件隐身衣,也被她的本命真炎烧光了,一点痕迹都没剩下,再次出现在她眼前的,完完全全就是一件前的隐身衣。
慕韶清展开衣服来试了一下,自己感觉很满意,又让紫岺出来看,以紫岺那样挑剔的目光,也觉得这件衣服效果很不错。
慕韶清这才放心,穿着隐身及出到外面,继续向沂岚宗方向赶路。
赶路的过程中,偶尔也会与其他修士相遇,为了测试隐身衣的效果,她还专门从这些修士的眼前飞过,结果那人竟然完全没发现,这几人中,境最高的也已经结丹,没有发现她,那就证明办隐身衣的果然很成功。
慕韶清估计,之后以有这么好的效果,主要还是要归功于凌轲的鳞片,换作其他的材料,怎么可能有这么神奇的功效。
试过几次之后她总算放下心来,径直朝着沂岚宗的方向飞奔。
十几天后,终于来到沂岚宗所在的觅云山。
觅云山的景色一如既往地秀美,天上薄云,山间苍翠,山间仙舍若隐若现,如果是头一次来到这里,一定会心生向往,觉得这里便是仙境,可是慕韶清却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所在,完全不会被表面上看到的景象所迷惑。
她在山前徘徊了一下,琢磨着自己根本没必要进去,如果只是要找烛奚子的魂印,还是应该到九宵峰去,就算自己有隐身衣,还有穿越结界不被发现的特殊本领,却也没必要耽误这个时间。
想着她转头改了方向,飞向九宵峰那边。
回到这里,更多的是对烛奚子的回忆,景物还是从前的景物,可却已经物是人非,从前空间里有凌轲,外面有烛奚子,走到哪里都不觉得孤单,可是现在倒好,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却还在苦苦挣扎。
一路来到九宵峰,仍旧十分顺利,路中见到两个不知为什么出来闲逛的沂岚宗门人,只是刚筑基那种,按说也是应该是烛字辈的,放在从前,也是高出自己一辈的,现在慕韶清眼里却什么都不是,根本不需要在乎,便是擦着他们的头顶飞过,这两人都没有察觉。
来到九宵峰下,她先围着这山体转了一圈。
九宵峰高耸入云,远看好像很细很陡,但实际底部也很大面积。
她转的目的是想看看,沂岚宗的那结圣祖精魂,当初离开的时候,好像至冲仙尊他们沉到山体中了,是不是一直落到山峰底下,但是看完之后感觉应该没有,山体的底部还算正常,没发现结界之类,那就应该还在上面。
于是她又向上飞去。
从前和烛奚子飞上去的时候十分吃力,现在却已经不在乎了,竟然一口气飞到峰顶,还都在神识范围之内。
来到山峰顶上再看,峰顶平坦宽敞的一片,只是太平太宽敞,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当初的祭坛之类的都不见了,空空荡荡,只剩悠然而过的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