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俩扶上马车,去我家,这种蛟毒实在太过麻烦,看在狂刀的面子上,我就辛苦一次。”诸葛笑说完便挥了挥衣袖,直接走了,几个呼吸机诸葛笑便消失不见其踪影。
老李听诸葛笑这么说,心中大定,要知道这诸葛家别的也许不行,但是有三样本事确是让任何势力都忌惮异常,其中就包括了医术这一项。
老李将叶知秋和神志不清的刘易抬上了马上,狠狠的抽了一下马匹快速的向着诸葛笑的家中奔去。
“这是哪里?”叶知秋睁开眼睛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硬的不行的床板上,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像是一滩泥一样,跟本起不来,就连动一动手指都有些费力。
“中了蛟毒恢复的还能如此之快,我到是小瞧了你。”诸葛笑手上拿着几根银针走了过来。
“这声音……”
“有什么疑问到时候问你们的车夫就可以了,我叫诸葛笑,是狂刀的师兄,当然他有可能不会在你面前提起我,不过那我也得需要说一下。”诸葛笑说完,动了动手指,便将手中的银针快速的插了下去,整个过程不超过两秒,可见这诸葛笑对人体穴位是多么熟悉,而且这速度,要是拿上刀的话,就算司徒狂刀那种武夫短时间内也无法取胜。
“好了,我出去之后会写个方子,让你们的车夫按照我的方子抓点药回来,不出三日你二人便会痊愈。”诸葛笑说完就走了出去,而叶知秋却虚弱的不得不再次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叶知秋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那诸葛笑的药确实好使,喝下去之后伤口不是那么的疼了,而且吃的东西也越来越多,而刘易那厮却是躺在床上直哼哼,就像,就像一个发情的母猪一般,在床上不安分的到处蹭,每蹭一下都会**一声。
刘易那厮的情况诸葛笑是这样解释的“他中的毒要比你的深,所以才会觉得浑身发痒,而且我给他独特的开了一个方子,那方子里有一些春=药的成分。”
诸葛笑在说这些的时候脸上一本正经,叶知秋却觉得此人有些可怕,且不说他那一手银针治疗的方法,就说这下药方吧,两个人明明中一样的毒,刘易的却有些春=药的成分在里面,而自己的就没有,想到这里叶知秋抬头看了一眼诸葛笑。
诸葛笑像是看懂了叶知秋想什么一般,继续开口到:“而你的方子里也有,唯一让我奇怪的是你为何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你是童子?”诸葛笑说道这里的时候,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直直的看着叶知秋。
“奶奶个熊的,难不成这个时代的春=药只有不是童子才有效的?”叶知秋心中那个气啊,早知道不如将自己那没过门的娘子直接给那啥了,不过气归气,叶知秋虽然不是什么正经人,但是也不会去随便染指一个女人,特别这女人的老爹,和这叶知秋的老爹是故交,而自己又欠了那便宜丈人的情分。
“是童子也好,见你一副书生气,居然能和黄家的短手打上几十个回合,到真让我诧异,是不是狂刀他教过你?”诸葛笑一脸温和的问道。
“乡下的野把式,让诸葛先生见笑了。”叶知秋开口说道。
“你倒是有点意思,寻常被救的人都应该感谢一下救他的人,你到可好,不仅不谢,还住的心安理得。”诸葛笑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
“我身上若是没有司徒兄的腰牌你也会救?”叶知秋似笑非笑的问道。
而诸葛笑很明显被叶知秋问的愣了一下,没等开口说话,刘易那厮的呻=吟声又传了出来。
“哎呀,痒死我了。”刘易满床的打滚,想去伸手抓抓伤口,却被诸葛笑的话吓得缩了回去。
“你现在若是去抓挠,我敢保证不出十天你的大腿内部就会溃烂,二十天左右的时间溃烂的部位就会到达你的子孙根,到时候……”诸葛笑没有说下去,只是对着刘易嘿嘿的冷笑了一下,吓的刘易那厮顿时安分了起来。
“老刘,等你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咱们就该启程了,我到要看看拦截咱们的黄家到底是何许人也!”叶知秋说这话的时候双眼顿时露出一阵阵的杀机。
而诸葛笑听到叶知秋这么说并未有过多的表情,毕竟这黄家得罪的人太多了,若不是有元廷的那几位压着,恐怕这黄家也早就被司徒家一口吞了,哪会等到今天?哪会容许黄家蹦跶的那么欢,当然这些事情就属于黄家和司徒家的恩怨了,诸葛笑对他们两家的恩怨倒是多少知道那么一点,如今叶知秋这么说更是让诸葛笑感觉非常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