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通过前几天的械斗来看,丁长河并没有偏袒任何一方呀。
徐伟低着头,正疑惑不解呢,帕萨特轿车,卷起一股黄色的烟尘,从他身边迅速穿过,飞扬起来的烟尘,瞬间将徐伟吞噬。
“咳咳。”捂着鼻子,徐伟低声骂了一句,“妈了巴子,吴天来你他妈着急投胎呀!”
汽车内,吴天来一只手抓住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档把,“丁书记,徐伟这小子,不会真能化解三方的矛盾吧?”
他很想知道,丁长河究竟是怎么想的。
毕竟,红山镇只能提拔一个副科级干部。
“上百年的恩怨,他能解决个屁。”丁长河依靠在后排座上,闭着眼睛,眉头紧蹙,“老天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马圈村都是些什么人,莫说带把的,即便是个娘们,抡起菜刀也敢砍人。”
“这小子自以为,能给马圈村修条路,就能在村子里站稳脚跟了,呵呵,做梦。”
“陷得越深,死的越透,咱们拭目以待吧。”
吴天来顿时明白,之前用的那些招数,都是背地里捅刀子,现在丁书记用的是温水煮青蛙的方法!
高啊,果然高!
“丁书记,我吴天来太佩服你了。”吴天来推了推鼻梁骨上的眼镜儿。
掏出手机,丁长河给老楚拨了过去,“楚南生,现在开始,可以执行第二套方案了。”
中午,徐伟回到家里,楚潇潇已经做好了饭,等他回来呢。
见进门的他,脸上带着喜忧参半的神色,楚潇潇问道,“遇到了什么开心事儿?”
徐伟也不隐瞒,把丁长河来的事儿,以及说过的话,跟她讲了一遍。
“这明显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呀。”楚潇潇说道,“我给我妈打个电话,让她帮忙打听一下。”
楚潇潇拿起电话,给母亲拨了过去。
徐伟早就饿了,稀里呼噜地吃了起来,等她挂了电话,这边徐伟已经吃饱了。
“我妈答应帮忙问问。”楚潇潇说道,“不过,她还是劝你,不要上班了,你怎么想的?”
徐伟打开电视,“恐怕暂时不行,丁长河他们越想将我踢出红山镇,我越要留下。”
“嗯,像我男人!”楚潇潇重重地点了几下头。
连山镇。
老楚陪着几个客户,参观了锻造厂之后,中午吃了个便饭,下午休息一下,开了个座谈会后,双方签订了合同。
晚上,老楚和儿子楚风,在自己家的富豪酒家宴请宾客,这顿饭吃到晚上十一点钟,把来的客户方一行五人,全部喝倒之后,才最终散场。
出了富豪酒家的门,老楚送了送系在脖颈上的领带,“扎领带真不舒服,每次系这玩意儿,都让我想起小时候,村东头陈二娃家的那头老黄牛。”
楚风嘿嘿一笑,“哪有这么作践自己的,我送您回去。”
父子二人上了车,开车直奔老楚所住的那个小区。
穿过一条长长的街道,忽然绿灯变红,楚风踩刹车的时候,惊骇地发现,刹车线失灵。
而此时,左边一辆渣土车,轰隆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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