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还是我来吧。文渊毕竟才刚上手。”她说。
“芸蝉,你总不能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若是你不在,其他人又不懂得侍候我,以后我又该如何自处呢?”姣素问她。
芸蝉低下头,想了半会儿,朝她俯身做了个揖,出门去了。
正打开折门,迎面就滚来一阵酒气。
她差点撞到回来的顾锦同,而顾锦同却也是老神的看了她一会儿,最后眯了眯眼,带了稍许的不耐烦:“退下。”
芸蝉拦到:“主公,夫人已经安歇了。”
顾锦同的目光一瞬间阴沉了下来,推开她阻拦的手,直往里走去。
四下自是无人敢拦的,唯有芸蝉一人还苦苦跟在后面。
顾锦同的速度多快呀,岂是一个深宫女子可以跟得上的?
直到他掀开了床幔,看见烛光下阖衣看书的姣素,才停下了脚步。
“夫人,夫人……”芸蝉跟了过来。
顾锦同只是深深的盯着姣素,步履踉跄一步半步的往她走去。
姣素从床上下来,搀扶住他。
芸蝉还要再说,也被她眼神示意退下。
“你在这儿啊?”顾锦同靠在她身上,打了个饱嗝,沉沉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姣素只能半扶半拉着把他拉到了床上。
他足足高出了她两个头,那样庞大的身躯岂是她能受得了的?
正累的满头大汗,松了一口气,支起身来。
顾锦同一个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嘴对着嘴,眼对着眼,呼吸之间喷出的热量都能灼热烫到对方。
他抚摸上她光滑的脸庞,略带迷离的眼神从她的额头到了她的嘴角,最后眷恋的抚摸着。
“阿姣。”他低声喃喃。
姣素笑了笑,还好没在这张床上喊错人。
“阿姣。”他不依不饶的继续喊着她的名字,连喊数声也不罢休,最后姣素耐不住他,低低应了一声。
粉红的唇口微微开启,露出里面洁白的牙齿,和着搅动的红舌。
顾锦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断的临摹着她唇上的痕迹。
最后是无法餍足的,从身体里有一头野兽不断要冲出牢笼挣扎着要狠狠的撕裂这表面的安宁。
顾锦同右手往下滑过她的红唇,拽住她的下颚向上一抬,强迫着她把双唇送上。
香甜的滋味在他口中弥漫,这是独属于阿姣的味道。
他眷恋啊,他贪婪啊,他觉得世间没有一种比这种味道更让他沉醉的香味了,它比烈酒还浓稠,比甜酒跟香甜,甚而它让他觉得心口都撕裂的替她疼痛。
顾锦同闭上了眼睛,粗糙的大掌覆上她的双眼。
从始至终她的眼睛都是睁开的,直视着他,没有丝毫的激情和悸动,只有终于认命的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