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死了,想躲,又挣脱不开,想忍,又实在忍不下去了。風雨小說網
“骆子峰,”诗雨歌握住骆子峰放在自己小腿上的那只大手,抬起小脸求道:“求你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吧?因为我真的要睡觉了。”
他这样做,叫做疼痛分散法。
“怎么样,脚是不是不疼了?”
是,脚是不疼了,可现在除了脚,浑身哪哪都不舒服。
耳边突然有股热气扑过来,骆子峰故意趴在诗雨歌耳边吹着气,还假装不知的问:“诗雨歌,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诗雨歌打开骆子峰的大手,“不用摸,我没发烧。”
“真没发烧?雨歌,有病咱可不能藏着,那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值得珍藏。”
诗雨歌气的直瞪眼,可又无计可施,反正不管她怎么瞪眼,人家骆大老板今天就是心情那叫一个好。
两个人正互相瞪视着,门上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算是给诗雨歌解了围。
“应该是阿诚送药来了。”
骆子峰去拿药了,诗雨歌见也没处可躲,干脆拉过被子把自己一蒙。
阿诚把药箱递给自己的老板,探头往屋里看了一眼,忍不住抽了一口气,“诗小姐住的地方这么小。”
骆子峰接过药箱见阿诚还在往屋里张望,就抬脚踢了他一下,“还不走。”
赖着不走,实际他是想看看老板的女儿长啥样。
“诗小姐生的那个孩子呢?应该是睡了吧?”
看见阿诚在那自问自答,骆子峰忍不住笑着回了一句,“说是让保姆抱回家了。”
“被保姆抱回家了?那怎么行,那会不会有危险啊?”要知道那可是老板的女儿,这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这怎么得了。
阿诚少言寡语这个人人都知道,包括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没事都很少说话。
不过今天的阿诚,好似可有些反常。
骆子峰眯着眼,皱着眉,一只手托着下巴也不说话,就那样满脸写着不解的看着阿诚。
意识到老板起了疑心,阿诚赶紧转身就走,“我还是先离开吧。”
骆子峰回到卧室,见诗雨歌盖的如此严实,毫不客气的把被子往下一扯,“赶紧起来上药。”
诗雨歌坐起身,抬眸瞪了骆子峰一眼,“药箱留下,我自己会上的,你,可以走了。”
她的话什么时候对骆子峰起过作用。
骆子峰就跟没听见似的,转身去卫生间端来一盆温热的水,放在床边,然后拉过诗雨歌的小脚就往水盆里按。
“啊……”本能是害羞,实际是很疼,“疼,我脚现在不能沾水。”
“谁让你不听话,光着脚到处乱跑,放心吧,洗干净,我在给你好好消消毒。”
她坐在床上,骆子峰半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给她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