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巧这时,方曲柔打着经过,正好听到她们的对话,于是盛气凌人的说道:“慕容贵人怎么着你们了,要你们在背后乱嚼舌根,这事是让本宫听到了,这要是传到皇上的耳里,非拔了你们的舌头不行。”
“……”
最后她又说:“现在是大喜的日子,本宫就当没听到,如若在有下一次,本宫绝饶不了你们。”
话落,才转身朝白思怡宫里走去。
沈容三人,大气不敢喘的,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偷瞄着着她走远了,才呼了一口气,
“这么小的声音都给她听去了,可真够点背的。”
万霏儿,平静的说着,“这以后讲话可要当心点,她现在可是太后和皇上那的红人呢。”
安欣,“真是讨厌她那股子,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姿态。”
沈容,扫兴的甩了一下手里的帕子,“唉”了一声,“咱也散了,都各回各宫吧!”
清晨的山上空气清新,东方的朝阳照的,偌大的皇宫金碧辉煌,如金堆玉砌一般。
这山上,顶着露珠的野草野花,最是娇艳欲滴,慕容茉儿采了一大把,喜欢的不行。
她的笑容纯真,仿佛那皇宫里的,荣华富贵都与她无关。
绿竹轻叹了一声,“这宫内新人挤出,咱家贵人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采花,赏景呢!还总说什么既来之则安之。”
安玲珑也是越发的,看不懂这个慕容茉儿,在太后那里她彬彬有礼,落落大方。
在尚仪局里,她又霸气十足,句句另人惶恐不安。
在这后宫的山上,她又笑的灿烂,跳脱纯真到像个与世无争的孩子。在抄写佛经的时候她又稳重认真。
在处理谣言一事的时候,她又看事通透,心胸豁达。
“真是想不通,她到底有几面。”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她的自言自语,正好落入红袖的耳朵里,“我家贵人,本就为人低调平和,心地善良从不与别人为敌,但是人若是被逼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您说是不是安姑姑?”
安玲珑浅笑了一下,心里想着,只要在这里离开,今后就不在与她们有任何瓜葛,终究她打底是什么样子的人,也与自己无关。
慕容茉儿反正闲来无趣,又在山上帮那几个妇人干了一点农活,之后才回去抄写佛经。
一边抄写着,一边问绿竹让她给贤妃的小皇子,准备的长命富贵锁,送去了没有。
自己人去不了,但心意必须得到。
绿竹说她一早就给贤妃送过去了,贤妃还捎话,希望她能早些时日回内宫,亲自去看看她的小皇子,说是胖乎乎的,可招人稀罕了。
可她家贵人这经文,老是抄不完了,她也不太着调,这一出来都半个多月了,刚见了一点头绪。
这太后又让苏容姑姑,给送过好多的,《女经》《女训》之类的书。
“贵人,这佛经您还没抄完呢,这又给您送来这么多,这得什么时候才能抄的完,这皇上也已经很久都没来看过您了,会不会把贵人您给忘了。”
慕容茉儿将抄完的佛经提给绿竹,只是平淡说道,“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也求不来,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绿竹苦着一张脸,这太后明摆着就是不想让她家贵人内宫,可她家贵却也满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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