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秦缓缓一笑,又哄了她半天,她才渐渐睡着了,只是仍握着他的手,好像怕一松手,他就会不见似的。君少秦还有奏章未批,原想悄悄抽开手,一动念,又放弃了,竟就这样一直搂着她,让她安安稳稳睡了一觉。
云静好这回受惊,在床上一躺就躺了好几日,一直都是病恹恹的,长公主还亲自进宫来看了她一回,嘱她好生休养着,又赐了不少的珍珠燕窝给她压惊。闲话时,她问起牡丹园的人命案,长公主只道,因那死人是江湖中人,且无亲无故的,又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牡丹园,官府实在查不出什么来,案件便只得拖着。
如此又过了几日,便到了十五,照规矩,每月朔望帝临中宫,这天是帝后合寝的大日子,萧容浅生怕君少秦会忘记,一大早就命尚寝女官提醒了君少秦。
云静好便料定君少秦今夜是不会来琴瑟殿了,于是一个人用过了晚膳,又因在殿里闷了几日,便想出去走走消消食。谁知,刚到了御花园,才想起平喘的薄荷香囊未带,便让锦儿回去取来,她只在假山那儿等着就是了。
但她刚走近假山,却蓦然发现,石后竟有两人相拥而坐,窃窃私语!
那两人如胶似漆地拥在一起,悠长而炽热的喘息隐隐传来,接着便是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一件又一件的衣裳被抛在了地上,喘息和呻·吟也渐渐大了起来……
天空中挂着一轮如钩明月,清楚地照出那宫女满脸的红晕,雪白的胴·体,又绵又软的叫声让人骨头都酥了,“大人,好疼啊……”
“不喜欢我这样吗?那我可停手了……”
“喜欢,奴婢好喜欢,大人别停……”
那男人发出一阵轻笑,喘息着道,“怕是喜欢也不能尽兴了,因为有人在后面偷看呢……”
那宫女顿时吓得肝胆俱裂,慌手慌脚地穿了衣裳,起身便看到了站在他们身后的云静好,只觉又惊又怕,“扑通”一声跪下了,连连哀告起来,“娘娘……娘娘饶命!奴婢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云静好冷冷看着她,只是摆手道,“你下去吧!”
那宫女还以为死定了,这种事被发现,能得个全尸都是天大的恩德了,没想到云静好竟肯放过她!
她忙磕了个头,如蒙大赦般地逃了!
这时,萧敬业才整好衣裳出来,向云静好微微一欠身,一张脸不由分说地靠近,唇边淫·邪的笑意很不正经,轻吐着气撩拨道,“娘娘怎么独自在此徘徊?想必是皇上去了昭阳殿,冷落了你……”他轻佻的手指撩起她的一缕发丝,挑了挑眉毛,一脸的得意,“娘娘要不要尝尝一个真正男人的滋味……”
云静好厌恶地将身子往后一退,尽量离他远些,冷笑道,“国舅爷可是喝醉了?怎么一个劲地说胡话!这会儿已晚了,宫里有规矩,大臣不可进入内宫,国舅爷也该回了!”
萧敬业却是耸着肩头哈哈大笑,神色之间竟是有恃无恐,“娘娘不知,我是奉了皇后旨意进宫送东西的,留得再晚也无人敢过问!”
“哦,原来是仗着皇后娘娘,才敢这般为所欲为……”云静好冷笑一声,“只是,这宫里无论奴才主子,都是皇上的人,你随意染指,这么不给皇上颜面,不怕有什么后患吗?”
“后患?”萧敬业爆发出一阵飞扬跋扈地笑声,不仅不怕,反而更加兴奋了,“皇上是天下之主,拥有数之不尽的美人,他哪里忙得过来?我不过帮帮他罢了,若没有我,那些女人一辈子都尝不到男欢女爱销·魂蚀骨的滋味,我让他们快乐,我日行一善,何罪之有?事情若闹开了,我便说是那些女人勾·引的我,又与我何干?我爹是当朝首辅,我妹妹是当朝皇后,满朝文武有大半是我爹的门生,皇上又岂会为了一两个女人而与我萧家翻脸?”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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