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差点被推个狗吃屎,不敢违抗这种架势,连忙在前引路。
进去的时候,那个侵犯的男人正痛地捂着他的吓体,脸色苍白,都快支撑不住了。
他没想到那一脚如此准,踢到要害,再用点力恐怕会废掉。
温伯君深暗冷鸷的双眸看着那蹲在地上的人,而后视线在房间扫了一圈,床上凌乱,最主要的是床边那双熟悉的鞋子。便明白几分。温伯君浑身都散发着肃杀之气。
温昌青走上前,怒着:“你怎么会在这里?吕薏呢?”
“我……我不知道……。”他岂敢当着温伯君的面说真话。么图只瞳直。
“你进来的时候难道她不在么……。”温昌青还在说,可是温伯君已经不给机会他们继续演戏了——
“二叔,你人老心不老眼更不花,还看不明白么?”
温昌青脸色一僵,只得硬着头皮说:“是我教训手下不周,到时我定严惩。”
“这样的手下留在二叔身边我都不放心。不如我替二叔帮个忙吧。”说话间,枪已经拿出来了,黑黢黢的枪口正对着那男人。
男人的求饶声还没有响起,‘砰’地一声,他已气绝。
血和脑浆都喷了一地,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二叔不用谢我,既然吕薏不在,那告辞。”
温伯君单枪匹马地闯进来,又杀了人肆无忌惮地离开,温昌青气得血管都要爆裂。
他如此猖狂!
“昌叔,他只带了一个人来,为何不直接让他进得来出不去?”旁边的手下不解地问。
“你懂个屁!他没有把握会来么?杀了他最多泄一口气,可是我还有东西没得到手,怎么甘心!”温昌青带着狠意说。
吴刚开着车走了正规的路,再绕到别的路线都没有看到有半个人影,都是车来车往的。
看向后视镜对着沉着脸的温伯君说:“君上,这里藏人也不太可能,或许吕小姐已经拦了车回去了。不如先回夫人的地方看看?”
温伯君没有说话,吴刚了然地驱车离开原地。
可是回到林玲处,吕薏根本就没有回去。
而这时,温菀的电话打过来,温伯君看着手机上的来电,说:“你送我回浮藜堡,然后私下带人去找。”
吕薏跑出别墅区后就直接拦了一辆车,她不知道去哪里,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地方——路西演唱的酒吧。
这个时候她应该在的。
如此深夜,一个妙龄女子,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孕妇怕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她远远地站在一路灯下,等着路西从酒吧出来。身边经过的人都带着异样的回头率看她。
还以为深闺怨妇来抓出轨的丈夫呢,还连鞋子都没穿,这多奇怪。
已是入秋的季节,离冬日也不远了,天气是寒冷的,可是吕薏感觉不到一丝凉意。或许更冷的时候都体会到了,这一点又算什么……
到最后还是路西看到她的,一个孕妇站在酒吧不远处,那太明显了。当看仔细了,路西惊地连忙跑过去。
吕薏看到冲到面前的人,扯着僵硬的嘴巴笑了笑。
还不如不笑,看了教人心酸。
“你怎么…在这里?站在这里多久了?”路西拉过她的手,吃惊着,“你的手怎么这么凉?还有,你的鞋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句话都不讲?”
吕薏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看到路西她就放心了,身体一松懈,人就有点支撑不住了。往一边倒去。
路西连忙撑着她。
“小薏,你怎么了?别吓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肚子?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路西,可能要麻烦你了,我没地方可去了……。”
“没事没事,去我家住,我们现在就走。”
回去后什么都不要问了,还好这个时候家里的人都睡了,不然问东问西总归不好。
路西把吕薏安排在了自己的房间,看着她疲惫地闭上眼睛,可是在睡梦中依然不安,之前问她要不要吃点什么都不说话,样子像被什么吓着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