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哈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那个地方可是坟场啊!”我傻笑了几下,头小心地看了一下女孩美丽的容颜。
“不!我有位朋友在那里,你就载我过去吧!”女孩嘤嘤地说着,眼睛也慢慢地看了一眼我,我内心咚咚两声,那眼神里面尽是妩媚,让我一时间有点小鹿乱撞。
幸亏我还能勉强应对她的眼神说了声:“原来是这样,那好吧!”
20分钟后,车子开到了郡里石坟场,女孩和我一起下了车,我在她旁边说道:“这个地方那么幽深不如我和你一起进去吧?”
女孩恩了一声温柔地一笑,那笑容醉人而让人心神颤抖,她小声地说道:“好!那你就跟着我吧!”
于是我就小心地跟在女孩后面,也不知道经过了几个鼓起的坟包,我和她来到了一个坟墓的前面,可是那墓碑上的一幕却让我惊诧不已,因为那墓碑的照片上的模样和站在我身旁的这个女孩是一模一样的,我全身痉挛地往后退去,嘴巴张成了一个乌黑的空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可是这个时候女孩却开口说话了:“对我不是人,你不要害怕啊!”她带着哀婉的神色不断地往我这边靠来。
我被她扭入怀里,虽然感觉,却从鼻子中扑来了一种清香,让我一下子停止了后退的步伐,于是女孩又说道:
“我就是那个在十字路口杀人的凶手,嘻嘻,我最喜欢吃人类的舌头了,你知道吗?那个苍叶旅馆以前就建设在这里的,不过我的整家人都在一次雪崩事件中死了。”
啊!我的心脏被无数毒针刺穿一般重重地纠结了起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知道此刻已经被对方完全囚禁在一个没有生机的领域里了。
但这个时候,女孩却又开口道:“你不用害怕,我是不会杀死你的,只要你帮我一件事的话……”
“什么?你不杀我?”我惊叫出声。
“恩,我的小名是阿志,刚好和你的名字一样,这是我们的缘分,只要你找一个刚要出生的孩子然后把这个放进去,我就可以复活过来了!”说毕女孩拿出一根沾满血液和挪动着尸虫的舌头递给我。
当时我当然是不敢去拿东西了,可是不一会儿我发现那半截舌头却消失不见,好像在我的内心里面生长着一般,一种异样的感觉说不出来,之后那女孩就咚的一声不见了。
后来我真的帮她找到了一个刚出世的孩子,当我完成了她交给我的事情的时候,她让我再次去她的坟墓一趟,当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过去了谁知道却发生了一幕可怕的事情:
那是个深秋的晚上,整个郡里石都弥漫着一种秋高气爽的气息,周围是枯黄的落叶,更加使得这里多了几分凄美。
我来到紫雪的墓前,看着那个小名和自己一样的女生在墓碑上面的照片,突然我看到那墓碑上放着当时进入到我体内的那根舌头。
那舌头在胡乱地动着,哒哒两声跳到地上然后来到我的身边,随即我的左面出现了女孩的模样,侧头一看惊恐地说道:“发生什么事情!?”
女孩低着脑袋发出幽深的笑声,随着一双干枯破裂的手向后叉了过来,把我推倒了,我恐惧地发现自己的脖子被叉紧,危急下我艰难地喊道:“不是说不杀我吗?”
“嘻嘻……你难道不知道,鬼都是不可信的吗?”
……
……
当阿志把这一切都说完的时候,紫萱才放下了悬着的心,可是她不知道背后的断头女此刻已经失去控制了:
刚才是阿志用最后一分灵力把紫萱带到这里的,现在阿志说完这个,已经到最后的死亡阶段,他咽气的时候,紫萱还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死去。
不过现在可不是去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因为断头女人向着她扑了过来,这个女人不是谁就是刚才故事里面的紫雪,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紫萱被断头女人的双手伸进了嘴巴,当自己的舌头快要被紫雪掏出来折断的时候,女人的背后却传来了咔嚓的声音,那女人被彻底分成两半,而血液飞洒中却看见了信子那坚毅的脸蛋。
“没事吧!一切也结束了,我们回去啦!”信子的表情很轻松,站在她背后的吾尝拍了拍自己的驱魔神剑不知道想干什么。
紫萱听吾尝他们说和素天战争的时候却有了一番不同的感受,原来刚才弑神出来后和吾尝合围攻击被信子攻击的素天,本来信子的实力就不菲,加上那么多强者的帮助,素天自然就招架不住了,战斗结束的时候,吾尝把父亲的灵魂收复,来到了残裂幡里面。
事情已经结束,断头女人紫雪原来是姐姐的女儿,只是她的名字和姐姐一样,只是多了一个和壮族人阿志一样的小名阿志,这也许就是紫雪找上阿志的原因吧!
1天后:
吾尝、信子和紫萱回到了丰田市警察局,进行了本次案件的总结,这次案件不但对雪崩事件做出了一次分析,还对地球生态环境的注重,重新写了一份倡议书,希望以后的人类可以更加注重环境保护,不要再出现那些明明可以避免的自然灾害。
一天夜里,吾尝正和信子在二层楼警察宿舍睡得香甜,忽然却看到一个身影在床的旁边打着烟圈,是谁在那里抽烟呢?吾尝不解地坐其往床的那边看去。
只见素天在那里津津有味地抽着什么,吞云吐雾的看起来很舒畅,吾尝定睛看着他,只是他发现爸爸的手中拿着的根本不是烟头,而是一个还流淌着鲜血的舌头,在那里抽呀抽呀抽……
他惊惧地叫了一声,把身后的信子也一起弄醒了,可是吾尝不想让她看到那可怕的一幕,只好把自己的妻子又按了下去小声地说道:“不要动,你继续睡吧!外面有点事情!”
啊!信子不知所措地叫了一声,虽然她没有看见什么,但是透过墙上的影子,她还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因为这个房间本来就只有吾尝和自己,怎么会突然出现了一个在抽烟的男人坐在他们的床边呢?
这个时候,吾尝忽然叫了叫:“回去!爸爸,不然姐姐也要出来了!”
听到爸爸两个字,信子意思到这个人是谁,她不敢抬起头只得害怕地往吾尝的膝盖埋去。
可是一个没有头的女人却抱着自己已经被硬生生割断的头蹲在信子的面前,她的手中拿着一把木梳子在如痴如醉地梳着那个骷颅人头上的苍白头发……